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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香……&rdo;

她眉頭一皺。

&ldo;哦不香了，不香了。&rdo;

她眉頭皺得更厲害了。

&ldo;……&rdo;蔡菜快哭了。

&ldo;你剛說我像什麼?芝士?&rdo;

&ldo;……嗯。&rdo;

&ldo;半熟芝士?&rdo;

&ldo;是重乳酪芝士。&rdo;蔡菜糾正她道。

&ldo;哦……還是芝士啊。&rdo;蕭雨扯了扯嘴角，笑得像個惡魔，&ldo;那你再仔細聞聞，看是不是芝士。&rdo;她說著就湊上前，將額頭抵在蔡菜頷下，細細的發梢掃過後者的唇角，又癢又麻。

蔡菜僵直著身體，一動不動，背脊挺得筆直，像一棵松，神色變幻間，臉漲成了關公，很紅很紅。

蕭雨額頭有些涼，上面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香甜的氣味還在，甚至因為距離的關係而變得愈發濃鬱了。

蔡菜嚥下一口口水。

冰涼香甜的芝士。

想吃。

像發了瘋，像著了魔，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膽氣，蔡菜腦子一熱，竟伸出舌頭在蕭雨額頭上輕輕舔了一下。

很冰涼，很滑爽，很好……吃。

蕭雨渾身一顫，然後不可思議地抬起頭。

四目相對，蔡菜頓時覺得渾身發麻，羞愧難當。她現在很想找個地洞鑽進去，恨不得馬上逃離。羞恥的靈魂在太陽穴之間那片狹窄的空間裡橫衝直撞，像是滿懷著憎恨的情緒想要撕裂這下流的自己。

我就是我，自己看了都上火。這就是蔡菜此刻最真實的想法。

&ldo;好吃麼?&rdo;蕭雨問。

蔡菜不敢接話。

蕭雨冷哼一聲。

&ldo;唔……有點鹹。&rdo;蔡菜如是說。

&ldo;……&rdo;

沉默，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難道我說錯話了?蔡菜心想，於是又小心翼翼地補充道：&ldo;鹹芝士也是很好吃的。&rdo;

蕭雨挑了挑眉：&ldo;看來你很有經驗。&rdo;

&ldo;嗯!我很喜歡芝士!&rdo;

&ldo;也喜歡舔別人腦門兒?&rdo;

&ldo;……不不不不不，&rdo;蔡菜頭搖得像一隻波浪鼓。

蕭雨斜著眼，似笑非笑。

&ldo;看電視吧。&rdo;她說。

&ldo;好的好的。&rdo;蔡菜如蒙大赦，緊繃的身體瞬間放鬆了，像溺水的人呼吸到了新鮮空氣。

然而電影已經演完了。

&ldo;結局是什麼?&rdo;蕭雨問。

蔡菜想了想：&ldo;繼續到超市領過期的食物，繼續生活。&rdo;

&ldo;哦……&rdo;

&ldo;他們的媽媽真是太混蛋了!&rdo;蔡菜故意作出一副鬼冒火的樣子，企圖引起蕭雨的共鳴，&ldo;這樣的女人也配當媽媽?&rdo;

&ldo;都不容易。&rdo;蕭雨說，她隨意把玩著手裡的遙控器，眼睛忽閃忽閃的，不知道在看哪裡。

蔡菜有些詫異，她看著她的眼睛，千般裊娜，萬般旖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