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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竟拿出一支金鑲玉嵌寶碟啄簪,道:「送你一件禮物。」
南蓮接過簪子端詳了一小會兒,道:「替我戴上。」
原竟尋了個好看的角度給南蓮插-上這支簪子,又趁機偷香一枚。南蓮的臉上兩朵紅雲一飄,她也拿出了一枚玉佩給原竟繫上:「香囊我還沒繡完,而你那枚玉佩已經給了雪裡,所以我就只能拿出這枚外祖母傳給娘,娘又傳給我的玉佩送給你了。」
「先太后傳給公主,公主又傳給你的玉佩,你給我是否不太妥當呢?」原竟看著這枚晶瑩通透的玉佩,一點也看不出是傳了這麼多年的玉佩。
「你此番外出稽核國子生的歷事情況,並無人護你安危,而這玉佩是外祖母親傳,能庇佑你的,你就收著吧。若是實在是戴不習慣,回來後還我便是。」
「如此珍貴,就不怕我丟了?」
「這香囊你都戴了這麼多年而沒丟,我相信你更不會遺失這麼珍貴的玉佩的。」
原竟輕輕一笑,摟主南蓮:「自然,你送的,又勒令我不許丟,我怎敢丟?」
南蓮替她整理了一下髮絲,有似無意地叮囑道:「你此番明著去稽核國子生的歷事情況,實則是替皇帝舅父去解憂,所以他們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你的身邊只有麥然一人不夠,我讓吹虞與你同去。」
「不行,吹虞一貫跟在你的身邊,她若是跟我同去,你身邊豈非無人可用了?」原竟嚴肅地反對。
「我在京城,天子腳下,又怎會出什麼事呢,你且放寬心。」若非她如今要防止原竟離開原家後有人再搗亂,她定要跟著原竟去的。原家今日不同往日,處處都有陷阱等著他們踩進去,原燁從不管後院的事,原鹿氏又哀思過度無心主事,她不可能真的讓平遙的手深入到原家的內部去的。
「那花蕊我就不讓她跟著了,她跟著你或許才合適。」
南蓮還欲說什麼,原竟便趁其不備吻住了她。南蓮早料到她會有此一招,便搶佔先機,撬開原竟的牙關,與原竟唇舌相交。
原竟稽核國子監的學生在衙門歷事的任務是近來禮部、吏部才提出來的,理由為近些年來不能肄業的學生實在是太多了,為提高國子監學生的能力與學識質量,特派遣一名司業、博士前往各衙門稽核。
兩名司業,其中一名需留下來負責京城各衙門的稽核,以及輔佐祭酒完成日常事務,所以此次外出的人選就只能在原竟與駱棋琅之間挑選。而毫無意外的此個人選便是原竟。
此番外出公幹,原竟帶了麥然與吹虞,那名博士則帶了一名家僕,另有皇帝派遣的八名衛兵隨行。一行人喬裝打扮出了京城便先到了京畿附近的州府,緊接著是沿著運河而下的州府,一路上倒也沒出什麼意外。
到了臨津府的時候,驛使快馬加鞭送來了一份訃告文書,上面寫著:「原司業愛女不慎落水,夭折。」
原竟抓著那份訃告文書呆了一會兒,沉聲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驛使道:「此乃原府送出的訃告,餘下的屬下不知。」
原竟的頭一陣刺痛,她的腦海中閃過小雪裡的一切。從她被原勵否認她的身份開始,到被塞到自己的名下,又在自己好不容易消除芥蒂後得到了自己的疼愛;南蓮甚至還將她當成了自己的孩子。她在她們的呵護教養之下,已經能喊出一兩個清晰地詞彙了。可如今這麼可愛的一個孩子,不慎落水,死了?!
「不慎落水?」原竟喃喃自語。
「二少爺,郡主尚沒有訊息傳來。」吹虞提醒道。
原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跟她一起前來的博士探詢道:「司業是否要立即趕回京?司業的愛女發生這樣的事情,相信司業趕回京也不會有人怪責的。」
「誰說本官要回京了?」原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