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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竟呆在書房中練字,聽見外頭花蕊的聲音:「紫花,你怎麼過來了?」
「遙姑娘讓我給二少爺端些暖胃的湯過來。」
「都進來吧。」原竟放下毛筆,走了出去,便見紫花端著一盅東西進來了,而花蕊也要給爐子裡添些香料便跟著進來。
「二少爺,這是遙姑娘親手熬的湯。」
「她怎麼不自己過來?」原竟笑問。
「遙姑娘說二少爺想必在為老爺的事情煩惱著,她不想打擾您。」
原竟沒說什麼,看了那湯一眼,問道:「最近給他們傳信的還是呂文?」
花蕊心中一跳,扭頭看著她們,似乎不理解原竟在說些什麼。只見紫花道:「每回都是呂武過來將我打發走,然後是呂文給他們傳信。」
「信呢?」
「這是奴婢抄下的信。」紫花從衣服裡掏出幾張紙交給原竟,原竟展開看了一遍,然後將它們揉成一團扔到了香爐裡,不一會兒便被燒成了灰。
「行了,你先回去吧。」
打發走了紫花,花蕊才愕然道:「二少爺,你這是……」
「嗯?花蕊難不成最近都把心思放在了吹虞的身上,而沒留意到府裡的事情?」
花蕊臉一紅,隨後辯解道:「誰說沒有的!只是……」
「只是?」
花蕊沉默了一小會兒,她不相信原竟會不知道這原府二十餘個除卻南蓮帶來的下人中便有三成的人是南蓮早就安插-進來關注原府的一舉一動的。在知道南蓮跟原竟的事情後,她已經放鬆了警惕,也從吹虞口中得知這些事情,所以她並不擔心原竟會被害。
她的職責本來就只是保護原竟,順便照顧一下她的生活起居。如今原竟的生活起居都被南蓮插了一手,她也就沒什麼事了。而哪怕沒事,她也不會那麼八卦去關注宅第之事。
「這不是奴婢的分內之事。」花蕊道。是呀,不管原竟在做什麼,她本來的職責便只是保護原竟。不是她分內的事情,她何必知道太多?就如同麥然,也不怪乎麥然當初問她,她是來做什麼的。
原竟心道這花蕊是終於想起正事來了?不過這樣也好,花蕊對原府的感情越少,屆時要抽-身也能更簡單。
休息了這麼久,原竟也該到國子監去做事了。
原竟見過了國子監的裴祭酒後,原竟又和駱棋琅打過了招呼,駱棋琅雖然依舊對著她陰陽怪氣的,但是還是帶著她在國子監到處走走熟悉環境。
每個經過的生徒看見倆人那一身官服都會規規矩矩地行禮,只有一個生徒規矩行禮後問道:「敢問先生是新來的司業嗎?」
原竟打量了眼前的男子一眼,回答:「是。」
「學生這兒有個問題不解,還望先生能解答一番。」
駱棋琅一瞧,便知這生徒是來挑事的。
國子監司業一職雖也是從四品,但是在國子監地位僅次於國子監祭酒,掌儒學訓導之政,總國子、太學、廣文、四門、律、書、算凡七學。另有監丞、主簿分掌判監事、都監事。
每一門學科又有博士、助教等教授儒學經典之人。而其中國子學的博士是專門教授三品以上官員及國公的子孫的,有不少出自國子監的世家公子便是師從他們,就連原勵也是。
原竟的官職變動明顯是為了日後接替裴祭酒的位置,這讓很多在國子監幸苦了多年的人羨慕嫉妒。而且她的年紀實在是太小了,穿上這身官服著實惹人眼紅,所以也就有了這麼一遭。
「你平時的先生可有告知你,關於規矩?」原竟反問。
男子面上有理有據,實際上內心桀驁不馴:「先生是覺得學生向您請教問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