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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好象是昨天吃的不對了。”蘇月見趙姐一臉擔心，苦笑著安慰道。

趙姐道：“不舒服就躺下好好休息，我去給你買藥去……”

“哪裡就那麼嬌弱了。”蘇月忙攔住她：“不用吃藥，拉完空空肚子就會好了。先熨燙衣服……下午姑娘們就要來了。”

趙姐瞪她：“這時候還惦記著工作，先顧好身體要緊。不吃藥怎麼能行？躺著，我去去就來……”說著她就往外走，她們工作室隔兩間門面房就有一家小藥房，趙姐去一趟都不用找人幫忙看店的說。

蘇月搖搖頭，她的問題自己清楚，她根本就是胃的老毛病，好象自從那次餓出問題來後她的胃就嬌弱到再也受不得一點摧殘，只要吃的稍微有一點點不對就會出問題。

可是……你明明知道自己的毛病，為什麼昨天晚上還吃冷到的雞腿？！蘇月撫額自問，她不想承認自己是想讓自己痛，讓這痛感來提醒她。過去的早就過去了，不管杜娟說什麼，不管他現在處在什麼樣的境地，那都跟她沒有關係了。

轉眼間，趙姐就拿著一盒洩立停進來了：“給給給，快點吃了。”

蘇月含笑拿起床頭的水杯，接過藥片吞了一顆，不論管不管用，趙姐的情總是要承的，吃過了也好讓她安心。

見蘇月吃了藥，趙姐果然放鬆了：“你歇會兒，我把衣服拿去外面熨燙。”

蘇月點了點頭，上午的生意比較清淡，她本來也是想著拿到外面熨燙的。畢竟在自然光線下看得更清楚些。

趙姐抱著一堆衣服出去了，蘇月又倒在了沙發床上，隱隱的胃疼讓她有種自虐的快感。

……

快中午時，蘇月出去了，趙姐正在把熨燙好的衣服裝袋，看到她出來，仔細打量了一下她的臉色，然後笑道：“氣色好多了。”

蘇月笑，她剛在裡面折騰了半天，好歹用粉遮住了憔悴，看趙姐已經弄完了，她笑道：“辛苦了。”

趙姐道：“我算什麼辛苦，是你辛苦了。”六件衣服一晚上弄出來，趙姐自忖也得熬到天亮，天知道蘇月是怎麼完成的。早晨趙姐來時看到蘇月睡的正香，連巨大的鐵閘門開門聲都沒吵醒她，可見是累極了。

看著趙姐把衣服裝好掛起來後，蘇月便道：“要不要回家看看去？順道吃了午飯再過來。”

趙姐想了一想，道：“好，你也別吃外面的飯了，我回家給你做點白麵糊塗喝，養養胃。”

蘇月其實不餓，胃又漲又痛，但她不想讓趙姐擔心，於是笑道：“好。那我等著你。”

趙姐走後，蘇月又給那幾位小姑娘打了個電話，再次確定了下午取衣服的時間。掛機後，她趴在櫃檯上，讓玻璃的涼意慢慢沁入手臂和臉頰，撥出的氣息慢慢在玻璃上形成白色的霧氣，再慢慢的消掉，留下水漬的印痕……這種小孩子的遊戲讓她樂此不疲的玩了好一會子，可是，慢慢的，那霧氣就進入到了眼睛裡，她覺得眼睛酸酸澀澀的，想哭。

為什麼人長大後，單純的快樂就不見了？昨天的繁忙讓她沒空去思考，去難過，去傷痛。可此時一切塵埃落定，安靜下來後，那種從心底泛上來的酸澀難過感讓她全身都有種抑不住虛弱感。

過不多時，趙姐果然用保溫桶提著白麵湯來了，蘇月勉強喝了一小碗，覺得胃裡暖暖的，倒真的不怎麼難受了。

再一會兒，四個青春靚麗的小姑娘推門而入……蘇月便又開始忙了起來，幫她們試衣，哪裡不合適的，還要再小修一下。一直到下午四點多，才送走了嘰嘰喳喳四個百靈鳥。

下午五點多，一直因為昨天沒來幫忙而心懷愧疚的趙姐就催著蘇月回家：“走吧，我一個人行了……你回去好好休息下。”

蘇月想了想就同意了，倒不是因為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