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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他的質問，秋氏毫不畏懼，只將桐桐護在身側，問道：&ldo;你覺得，我女兒和我像嗎？&rdo;

秋氏忽然這麼一問，問得史文光一個怔愣，&ldo;大夫人何出此言？&rdo;

&ldo;回答我。&rdo;

史文光仔細看了看，&ldo;倒有幾分相似。&rdo;

秋氏沉默片刻，命丫環將夏疏桐領出去，在確認夏疏桐已經被丫環帶遠後，她才緩緩道：&ldo;她是我的女兒。&rdo;史文光聽得莫名其妙，卻聽秋氏繼續道，&ldo;她叫夏疏桐。我三日前才將她認回來。她是我的女兒，夏疏桐。&rdo;秋氏最後一句，聲音微微顫抖，提起這事，她至今還難以平復自己的心情。

&ldo;這是……什麼意思？&rdo;史文光聽得一頭霧水。

&ldo;你的好姐姐……&rdo;秋氏手指著床上掩面而泣的史氏，&ldo;就為了讓她的女兒夏馥安過上我們長房的好日子，在她們兩個出生那日將二人調換！&rdo;

&ldo;這……怎麼可能？&rdo;史文光難以置信地搖了搖頭，很快便堅決道，&ldo;不！這斷不可能！我姐姐不是貪圖榮華富貴之人，怎麼可能會貪你們長房那一點好日子就讓將自己的孩子送到你們長房去？&rdo;

&ldo;可不可能你問問她！&rdo;秋氏憤怒道，&ldo;若不是數日前陰差陽錯，這個秘密只怕要等多年後桐桐長得和我相像了才能被人揭曉開來！可是任面前鐵證如山，她卻還在狡辯！將這事一個勁兒地推託到龍嬤嬤的身上！若不是看在當年她與二弟恩愛的份上，又念及安安年幼，家醜不可外揚，我們才沒有將她休棄！史莉！&rdo;秋氏直呼其名，&ldo;我只希望你以後好自為之！&rdo;秋氏說完便走，這流音院，她是真的不想再踏進來半步了，髒了她的鞋！

史文光癱坐在史上床前的腳踏之上，冷汗直冒，半晌，才艱難開口道：&ldo;二姐，你真的……這麼做了？&rdo;

&ldo;不是的……當年是龍嬤嬤做的，我只是……我後來才知道，可是我卻一時糊塗……&rdo;史氏哭哭啼啼、斷斷續續著將此事說了。

史文光聽她哭訴完，依然像個雕塑一般，坐在腳踏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緩緩撐坐起來，身骨因久不動作而變得僵硬，此時隨著他的動作發出了&ldo;咯咯&rdo;的聲音，他手撐在床沿，靠近她耳旁，用只有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道：&ldo;當年，你讓我做那件事，就是為了逼龍嬤嬤幫你換子？&rdo;他低低道，&ldo;二姐，你是真的不知道嗎？&rdo;

第36章

秋氏回到前廳， 只覺得頭都痛得厲害， 閉目養神了一會兒，有丫環前來稟報， 道史文光身形踉蹌地離開了。

丫環上前來，低聲道：&ldo;二夫人同小舅爺解釋了，還是一口咬定是龍嬤嬤做的， 後來小舅爺不知同二夫人說了什麼， 二夫人卻說她是有苦衷的，小舅爺再追問， 二夫人的情緒就變得很激動， 還拿簪子扎自己的脖子， 都流血了， 讓小舅爺別逼她，後來小舅爺就面如死灰地走了。&rdo;

秋氏問道：&ldo;沒聽清小舅爺同二夫人說了什麼？&rdo;

丫環搖頭， &ldo;太小聲了，壓根兒聽不清。&rdo;

秋氏點了點頭，&ldo;你們繼續盯著她，有什麼異常， 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