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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施想了想又問道:&ldo;聽說他是你的師父?&rdo;
鄭旦嗯了一聲,點點道:&ldo;算是吧。&rdo;
西施又問:&ldo;從前,怎麼從來沒有聽你說過他?&rdo;
鄭旦緊抿著唇道:&ldo;不值一提。&rdo;
西施知道不該問,可是若是不問清楚了,她就不能知道從這裡逃出去的勝算有多大。
西施接著問道:&ldo;是不值一提?還是不敢提?不想提?有時候,往往最珍貴,最重要的,才會埋藏在心底,不敢對人道來。是嗎?&rdo;
西施的問話平靜,可卻字字句句都敲擊在鄭旦的心裡。
不管她如何的不願意,琴師,確實已經成為了她心中不願與別人分享珍貴。
縱然她們永遠都不能在一起了。
不經意間,眼淚劃過臉頰。
西施看了不禁搖頭,又是一個傷心的故事。
鄭旦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抹乾了臉,然後別過頭去,看著樓下的表演。
西施這時才仔細看這間屋子,按說只要是有孔的地方,就能透出聲音才對,可是這個屋子卻沒有。
而能讓人看見外面景象的,竟然是高透的玻璃。
雖然在現代的話,這玻璃絕對會是次等品。
可是這裡是古代,猛然出現這個東西,還如此隔音,真的讓人很奇怪。
看著下面的女人一個一個走上那高臺,然後竭盡所能的展現自己最誘人的一面。
西施不禁恍了神。
那些男人一臉垂涎的品頭論足,真是讓人噁心。
另一邊。
那女人拿著金子匆匆的往著琴師所居住的地方去。
途中無數次,她很像就這樣拿著金子逃走。
可是她又無數次壓下了自己的想法。
因為那太難了。
女閭中逃出去的人也不在少數,可是卻都是已經被打的奄奄一息了的。
更是有半數直接被,打死。
最終能成功逃跑的人,至今沒有。
想著她就走到了琴師的大門前。
和從前一樣,今日這裡依舊是門庭若市。
在門口往來的,幾乎都是對琴師大人心生愛慕的姑娘。
盼望著不知幾時才能聽見,從琴師的院子中傳出來的琴聲。
那女子擠到門前,叩響門環。
卻不想因此惹來了一眾女人的不滿。
&ldo;這個人是誰啊?竟敢敲琴師大人家的門?&rdo;
&ldo;從來沒見過,肯定是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鄉巴佬。&rdo;
&ldo;真是的,竟然去敲門啦!&rdo;
&ldo;我們可從來沒有打擾過琴師。&rdo;
&ldo;真是不懂規矩!&rdo;
這些女人七嘴八舌的說著,讓前面敲著門的女子更加的加快了速度。
她現在只想快點進去,然後借了琴,好回到女閭交差。
敲門的聲音不算大,可是在常年習武之人的耳朵中,卻也不算小。
這院子本就不大,所以正在屋裡休息的人聽見了敲門聲。
他睜開眼,容顏俊朗。口中呢喃著:&ldo;我這許多年都沒有響起的門環,竟然有人敲了,會是誰呢?&rdo;
他坐氣身子,對著門外喊到:&ldo;來人了。&rdo;
門外傳來一個慵懶的聲音道:&ldo;聽見了。&rdo;
門被開啟,光線照射進來。
隨著光一同進來的人,是個打扮飄逸的公子,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