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頁(第1/3 頁)

&ldo;晚上？&rdo;鄭旦疑惑的問道：&ldo;什麼意思？&rdo;

鈴鐺說：&ldo;你們以為嬤嬤來，就是關心你們有沒有好啊？其實她是來看看你們能不能接客的。&rdo;

&ldo;接客？&rdo;西施一驚，就連說話的語氣都提高了兩個音調。

這時鈴鐺慌忙跑過來，捂住了西施的嘴道：&ldo;別說，不然她們該以為你要反抗，會收拾你們的。&rdo;

西施瞪大了眼睛，有些驚恐的看著鈴鐺。

最後她點點頭，示意不會吵鬧，鈴鐺才將手送開。

西施連忙大口大口的吸氣，已緩解胸口的憋悶。

鄭旦看著西施很難受的樣子，問道：&ldo;姐姐可是胸口又不舒服了嗎？姐姐？你還好嗎？&rdo;

西施緩了一會，說：&ldo;沒事了，剛剛是被鈴鐺捂的缺氧了。&rdo;

鄭旦一聽狠狠的瞪了鈴鐺一眼。

鈴鐺則是滿臉無措的站在一邊。

西施問道：&ldo;你說今晚就會讓我們，接客？&rdo;

鈴鐺一點頭道：&ldo;是啊，你們這都算晚的了，帶著傷來的。為了不影響價錢，嬤嬤才留你們到今天的。一般新來的人，都是第一天就被送去接客了。&rdo;

鈴鐺黯然的說：&ldo;按照嬤嬤的說法，就是最珍貴的東西要是沒了，也就不會有什麼念想了。&rdo;

看著鈴鐺的神色，西施知道她是有故事的。

原本她什麼都不該問，可是她卻仍然是忍不住的問道：&ldo;那你呢？&rdo;

第六十九章 記憶深處

鈴鐺臉色一白。

她看著遠方，流露出回憶的神色，彷彿那裡有著什麼她最重要的。

半晌，風鈴說道：&ldo;我乃罪臣之女，我還有一個姐姐，是庶出的。原本我們的關係一點都不好，我也不喜歡她。&rdo;

鈴鐺的神色中似乎是懷念：&ldo;她總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別人一欺負她，就躲在一邊哭。卻還總是裝作很大的樣子教導我。&rdo;

說著，鈴鐺竟然紅了眼眶：&ldo;我爹出事以後，其她已經家人的的姐妹們都沒有受到牽連。只剩下不得寵的她，還有很受寵的我。&rdo;

鈴鐺一吸氣繼續道：&ldo;爹被處死了，娘自殺了。只有我們姐妹兩個，被官府送來了這裡。和別人一樣，第一天，我們就被嬤嬤要求接客。&rdo;

她有些顫抖，似乎還在害怕著曾經的一切。

鈴鐺嘴唇都有些發抖的說：&ldo;那天晚上，我們姐妹兩個被一個人買了初夜，姐姐，姐姐她。&rdo;

鈴鐺終於忍不住，嗚嗚的哭了起來。

她說：&ldo;向來軟弱的姐姐，竟將我擋在了身後。然後當著我的面，被那個醜陋又骯髒的男人，給，給。&rdo;

鈴鐺哭的傷心至極。

西施有些無措。

她沒想到在鈴鐺這樣平靜的外表下，竟然還藏著這樣讓每一個女人都會感到恐懼的事情。

她心中說不出的後悔，都怪自己多嘴。

西施伸手，拍著鈴鐺的後背。

此時鈴鐺已經支撐不住身體，而躲在了地上。

頭埋在腿上，用雙臂擋住。

那樣子，完全就是一隻受傷的小獸，無助，恐懼。

還有深深的無能為力，哭聲久久不能平靜。

直到很久以後，鈴鐺似乎再也流不出眼淚的時候，她紅腫著眼睛，看著西施，然後撩起一直擋在她額教臉側的碎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