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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rdo;

&ldo;我們這兒還可以吧，&rdo;那人說，咧嘴一笑，神情頗自豪，&ldo;來我們這兒演過戲的老師就沒有一個不是讚不絕口的。&rdo;

喬賀看了周圍座椅皮料的質地，看觀眾席上下幾層的華麗裝潢：&ldo;聽說過，票價是不便宜。&rdo;

&ldo;那沒辦法，&rdo;工作人員說，&ldo;這年頭，肯花錢來看戲的觀眾不在乎多花一點，重要的是享受，是欣賞藝術。&rdo;

湯貞突然從舞臺上跳了下來，伴隨著周圍人的一陣驚呼。他沒穿戲服，只穿了身普通的運動背心運動短褲，像只小鳥兒一樣飛躍，眨眼間喬賀就看不見他了。

林漢臣皺起眉，朝臺下喊：&ldo;小湯，這麼多人，別上躥下跳的!&rdo;

湯貞的聲音遠遠冒出來，慌慌張張的：&ldo;林爺，我劇本好像落在後臺了……&rdo;

林漢臣嚷道：&ldo;找個人給你拿來不就行了!&rdo;

沒人答話了，估摸著人已經跑遠了。

林漢臣哭笑不得，臺下有人鬨笑，喬賀聽身邊人說：&ldo;大明星，還是個小孩啊。&rdo;

&ldo;條件是不錯，&rdo;另個人說，&ldo;第一天排練，不看劇本都不用提詞的。&rdo;

&ldo;演員年紀小，腦子就是好使，&rdo;站喬賀身邊那個人說，&ldo;行了都回吧，別看了，人都走了。&rdo;

喬賀停在原地，等人民群眾慢慢散去。

&ldo;湯貞小時候就長這麼好看嗎?&rdo;

&ldo;小時候比這好看。&rdo;

&ldo;你看過《共工之死》?&rdo;

&ldo;沒看過，這還用看?我跟你說，這個人啊，小時候越好看，大了就越醜。年輕時候長成湯貞這樣，基本只會越長越醜。這是自然規律。&rdo;

……

喬賀走到舞臺下面，和林導道歉，自己半路塞車，遲到了一會兒。

林漢臣好像都沒發覺喬賀遲到了：&ldo;沒事，都不如小湯來得早。&rdo;

喬賀聽了，看舞臺上其他演員：&ldo;怎麼一來就排上了。&rdo;

林漢臣說：&ldo;我到的時候，小湯帶著他公司幾個小孩，都在這排了兩場了。&rdo;

又無奈道：&ldo;這個小湯，從小就這樣。&rdo;

喬賀聽得出來，林導話裡話外，十分滿足，對&ldo;從小&rdo;還很懷念。

人民群眾走了，劇場裡還有不少閒雜人等。喬賀看著觀眾席上坐的幾十個興高采烈伸著脖子到處看，聚在一起好似春遊的年輕小男孩。他問副導演：&ldo;這是戲劇學院來的?&rdo;

副導演不聽還好，一聽他問，氣不打一處來。和喬賀說，湯貞簽的合同加了一個條款，說排練期間，要讓亞星娛樂的練習生到劇場來觀摩學習。

&ldo;他還問導演要了幾個不起眼的配角，叫他們公司的幾個小年輕來演，&rdo;副導演邊說，邊抱怨道，&ldo;你說他把我們劇組當託兒所嗎?&rdo;

&ldo;導演答應了?&rdo;

&ldo;能不答應嗎，湯貞來排戲，又沒要幾個錢，&rdo;說著，副導演鬧心地扭開頭，不看那些中學生，&ldo;嘰嘰喳喳，一窩小雞仔。&rdo;

會議廳外，劇場的工作人員再次和媒體記者起了衝突。

喬賀拿著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