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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所有的一切是不是和那場怪燒有聯絡?
這夜郭聖通睡的很是不好,幸好第二天不用去唸書,才叫她可以賴床賴到巳時二刻。
郭聖通起床後望著昏黃銅鏡中精神明顯有些萎靡的自己,心下無名火就有些往上冒。
那個神秘男子到底是誰?
為什麼要這樣鍥而不捨地來煩她?
這所有的異常是不是都是那場怪燒帶來的?
如果是這樣,如果可以選擇,她一定會選擇做從前那個正正常常的自己。
可是,沒有這個可以選擇的機會。
郭聖通臉上的笑一點點地沉下去。
當晚,她又做夢了。
夢裡面那個神秘男子繼續煩擾著她。
弄得郭聖通在夢中都忍不住嘀咕不解,不是要隔段時間才會做夢的嗎?
她想解鈴還須繫鈴人。
於是她心平氣和地問他:&ldo;你到底是誰?我真的不認識你,你為什麼要一直入我的夢來?&rdo;
男子楞了一下,而後無奈地伸出手來要摸她的頭,&ldo;桐兒,不鬧了好不好?&rdo;
誰跟你鬧了!
郭聖通氣的不行,這人簡直就和他沒法溝通。
第二日早上常夏給郭聖通梳頭時問她:&ldo;女公子昨夜做夢和誰吵架呢?&rdo;
見郭聖通露出茫然的神色,便笑著解釋道:&ldo;婢子睡到半夜忽聽得您在裡間說話,還以為您是渴了要水,便起身來看,發現您是在說夢話。您沒印象了嗎?&rdo;
郭聖通混沌的大腦到這時終於反應過來了,該不會是昨夜氣得極了才喊出來的吧?
思及至此,她表情微妙地望向常夏:&ldo;我不記得了,我說什麼了嗎?&rdo;
郭聖通在心中忐忑不安地祈禱:可千萬不要說了什麼奇怪的話!
常夏出其不意地搖頭道:&ldo;您說的不是真定話,像是南陽話。婢子聽不大懂您說什麼,就聽著您很生氣,像是在跟誰吵架。&rdo;
郭聖通心下一驚,她明顯感覺到這一刻她的心都漏跳了半拍。
她怎麼會說南陽話呢?
她從出生就沒出過真定國,從哪學會的南陽話?
總不會是跟夢中那個神秘男子學會的吧。
羽年見郭聖通像是被嚇著了,忙對常夏使了個眼色:&ldo;多半是你聽岔了,女公子又沒去過南陽,怎麼會說南陽話?&rdo;
常夏反應過來:&ldo;睡夢中的人含含糊糊,婢子聽恍惚了也是有的,您別當真嚇著自己。&rdo;
饒是她們這樣安慰,郭聖通仍然沒法安心。
她怎麼會說南陽話呢?
她怎麼能會說南陽話呢?
等郭聖通心神恍惚地去了錦棠院後,羽年便和常夏咬耳朵:&ldo;你方才說的是真的假的?可別嚇壞女公子了,再叫翁主以為撞著邪祟了。&rdo;
常夏搖頭,很肯定地說道:&ldo;是真的,女公子說的真是南陽話,我越想越覺得是。&rdo;
她們兩個自幼就長在一起,一同伺候郭聖通,感情深厚的很。
羽年見常夏如此肯定,心下也猶疑彷徨起來:&ldo;可是女公子從哪突然學的南陽話呢?這話以後千萬別說了,你早晨說的時候,女公子臉都嚇白了。&rdo;
常夏點頭,又望了望周圍,見四下裡寂靜一片,才低聲道:&ldo;其實,女公子從春天那場怪燒後就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許多。&rdo;
不僅是聽話懂事了許多,還認真地學起了詩書和岐黃。
這在以前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