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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只要能鳴一次牌,貓戀戀就極有可能抓穩這次機會。」
場外聊得火熱,場內溫蓮看著牌河,默默對比手中的索子,略有所思。貓戀戀一直沒切過索子,這種情況比較異常吧?於星辰肯定會把這枚索子也留下來,然後……小心天盡。
溫蓮挑了一枚天盡牌河的裡牌切了出去。
天盡看著溫蓮切出來的牌,臉色難堪極了。
莊家是進攻的最佳時期,但這不意味著坐莊是手牌就會變好。莊家位手牌極差的情況實屬常見。為了保住莊家以好進行第二輪進攻,通常的做法是流局或者快速和小牌。
但是如今貓戀戀很有可能憋著6番以上的大牌,速攻結束這一局才是上策。
然而,上家的溫蓮卻絲毫不給天盡半點幾乎。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跟著天盡切牌。天盡想鳴牌都做不到,進張又不順利,已經完完全全被溫蓮單方面摁死在了牌桌上。
天盡憋得難受,恰好看到白蟹蛋蛋切出的牌,沒多加考慮直接碰牌試圖追上貓戀戀的速度。誰知下一巡後貓戀戀摸牌立直。
溫蓮這一局本就沒有和牌的打算,從容不迫的棄和防守。
要是現在放棄進攻,天盡就要失去重要的莊家,但是進攻就必須冒著點銃的風險。但是……天盡掃過貓戀戀的牌河,要是清一色的話,那不打索子就好了。
天盡改變攻勢,轉而切出了一枚邊張九萬。
「和,七對子,寶牌1,3900點。」一直默不作聲的白蟹蛋蛋突然推開了牌。
天盡還沒收回的手微微一顫。
一直處在末位的白蟹蛋蛋竟然選擇默聽,出其不意的從天盡那兒偷到了一枚邊張。天盡有些始料未及,轉而看到溫蓮的淡然,心中更是悶出了一肚子氣。
他果然生氣了。
溫蓮慢條斯理的整理著新一輪的手牌。沒有什麼麼九牌,溫蓮心悅,又開始打起了斷麼九的主意。
經過了前幾次的交鋒,白蟹蛋蛋和貓戀戀將注意力轉到了天盡身上。
對局之中最忌諱的是魯莽和急躁,這不僅降低了思考判斷能力,還會使得原本很好的手牌,被打得稀爛。
天盡此時此刻就陷入這種泥潭之中。
而溫蓮謹遵從牌譜裡於星辰的思路,只要稍有風吹草動就果斷棄和防守。就算沒能和牌,東風戰下來,除了被貓戀戀和白蟹自摸損失了些分數外,整個人平靜得如同湖心的睡蓮。
「溫蓮現在一定很失望。」休息室裡的於星辰突然開口。
古泉鳴:「為什麼?」
「因為斷麼九沒有和出來啊。」於星辰平和的說:「貓戀戀在提防溫蓮,溫蓮一直想鳴牌斷麼九,只是貓戀戀沒看出這牌大不大,所以把溫蓮困得死死的。」
古泉鳴:「就像溫蓮把天盡困死那樣。」
於星辰點點頭。
古泉鳴又說:「溫蓮那個做法是你教的?」
麻將新人不可能想到這種做法。
「吃」只能鳴上家的牌,所以上家可以透過切下家不需要的牌,從而限制下家做牌的速度。
「這原本是我用來對付你速攻的方法。」於星辰說:「你是不是把我和你以前的對局牌譜也給溫蓮看了?」
於星辰這話恰好點醒了古泉鳴,古泉鳴眼角抽了抽,心中很不自在:溫蓮偏偏把於星辰對付他的法子用得那麼嫻熟,這說到底他就是被溫蓮針對了。
古泉鳴恨得咬咬牙,賽場上一籌莫展的天盡更是抓狂到了極點。這局半莊開始,天盡就因為各種原因沒有一次和牌。正如於星辰所想,賽場上的溫蓮對天盡懷揣的惡意,甚至於這份惡意的緣由,只是單純的因為張景昊騷擾過於星辰。
東二局和東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