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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如驟雨看過自己的手牌,起手兩向聽,確確實實適合進攻。
但是……聽牌的話只能是愚型的一面聽嗎?作為立直聽牌來說不算有利,用來對付古泉鳴的速攻或許會有效果。夜如驟雨掂量利弊,切牌說道:「立直。」
對手聽牌了。
古泉鳴目光快速掃過夜如驟雨。夜如驟雨是不會隨隨便便立直的人,但是這麼早就立直的話……牌或許不會很大。現在可不能貿然丟到莊家,這種時候應該要……古泉鳴重整思路,小心翼翼的可能危險的手牌。
主持人:「十幾巡已經過去了,夜如驟雨還是沒能和牌。白夜組選手這一次沒有繼續鳴牌進攻,可謂是相當的謹慎。」
林鈴鈴:「但是他也沒有放棄進攻。」
雖然是防守,但古泉鳴偶然切出的幾枚危險牌都幸運的透過,另外兩組選手完全沒有聽牌的傾向,也算不幸中的萬幸。
主持人:「十八巡,白夜組選手扣下了夜如驟雨最後一枚銃牌。夜如驟雨已經被逼向了絕路。」
林鈴鈴:「早巡立直有威嚇的作為,能夠限制對手做牌的速度。夜如驟雨這一次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一半,就算和牌,這筆手牌充其量只有拿到2000點,流局後能吃到3000點的罰符分,並不算虧。」
賽場上,古泉鳴緊盯著牌山剩餘的枚數,只剩餘最後兩巡時,他突然鳴牌:「吃。」
古泉鳴的目的昭然若揭。麻將中一旦荒牌流局,沒有聽牌的選手就要向聽牌的選手支付1000到3000的罰符點數。除了古泉鳴之外,貓組和梟組都試圖鳴牌完成形聽(形狀上的聽牌,但不能和牌),來避免罰符。
因為鳴牌,牌序的改變使得局勢出現了微妙的變化。
局末,夜如驟雨聽牌的範圍漸漸明朗,古泉鳴膽子也稍大了起來,鳴牌完成了形聽,成功守住了東風戰的莊家位。
一局的煎熬不能白白浪費,夜如驟雨肯定不會讓他在莊家時過得輕鬆。
稍微改變改變戰略吧。
古泉鳴像是做好了某種決定,坐在螢幕前的於星辰有些驚訝。「古泉鳴他想到辦法了嗎?」
夜如驟雨和自己不同,不可能為了防守而完全捨棄進攻。
麻將中不和牌就絕對不可能拿下一位,所以在拿下第一前,所有防守都不是完美無缺的。夜如驟雨想要贏,就總有疏漏的一刻。
東三局,二本場。
不知道這一局夜如驟雨的手牌會如何,古泉鳴小心慎重。其餘三家對古泉鳴有所防備,所以沒有貿然切牌,特別是古泉鳴的上家。看牌桌上的情況,古泉鳴想要再鳴牌恐怕比較難,只是,古泉鳴好像一掃之前想要速攻打算,安安穩穩的做牌。
進展到不過十巡,默聽下毫無前兆的和了貓組3900點。
因為這次和牌過於突然,再加上古泉鳴一直沒有鳴牌,貓組和夜如驟雨都感到十分的驚訝。
「古泉鳴不是不鳴牌就不能和牌,」於星辰說:「他能夠立直,但總抱怨立直後沒辦法如願的和牌,所以才一直用那種魯莽的方法打牌。」
古泉鳴鳴牌速攻的風格過分顯眼,很容易讓對手的思維變得狹隘,當古泉鳴一反常態去聽牌時,再普通的動作,都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他不那麼堅持,就沒那麼多麻煩了。」
於星辰說著說著,還有些隱隱不滿。只是嘴上抱怨,心底對古泉鳴還是萬般信任。這場比賽古泉鳴會竭盡全力,哪怕是他微不足道的一點小堅持。
但是……古泉鳴放棄速攻就意味著,他接下來還會繼續像現在這樣死守。能繼續得分的機會就不多了。
溫蓮注意到於星辰愁眉不展,時不時還揉眼睛,便說:「你不休息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