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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想怎麼憋屈,偏過頭看著男人滿眼玩味,心裡那股子火越發高漲了。
分明就跟正常人沒兩樣,怎麼動不動就犯病呢?那不是跟綁了個不定時炸彈在身上麼?
一陣冷風吹來,餘木夕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當務之急,還是得讓秦深把病治好,要不然他把她困在身邊,她連發個脾氣都得掂量著來,再這樣下去,沒被他犯病時候打死,自己都把自己抑鬱死了。
秦深感覺到餘木夕抖了抖,身子貼得越發緊了:&ldo;冷?&rdo;
餘木夕皺了皺眉:&ldo;有點。&rdo;說著就想起身回屋。
秦深卻突然把她往地上一推,整個人壓了上來,邪笑道:&ldo;很快就不冷了。&rdo;
&ldo;喂!你幹什麼?&rdo;餘木夕驚叫,愕然看著突然獸性大發的男人。
&ldo;幹你!&rdo;乾脆利落的兩個字,狼吻立即落下,強勢掠奪。
餘木夕死命掙扎,氣急敗壞地大罵:&ldo;又犯病了啊?這特麼是在外面,有監控的!&rdo;
秦深不以為然:&ldo;反正監控也只有我才能調出來,你怕什麼?&rdo;
這不一樣好嗎?這個變。態!
餘木夕掙扎得實在太厲害,秦深只有一隻手能動,有些控制不住她,嘆口氣,只能妥協,把小女人往肩膀上一扛,大步流星地進了屋,連上樓都等不及,直接扔進沙發,壓了上去。
初秋的夜晚,一室春濃。
畢竟是殘障人士,很多姿勢解鎖不了,餘木夕又不配合,折騰了半天,秦深也累得夠嗆,只能糙糙收兵,把他老婆摟在懷裡輕吻緩摸,就著餘韻繼續溫存。
&ldo;秦深,能不能麻煩你有點殘障人士的自覺?&rdo;餘木夕嘆口氣,揉著快要斷掉的老腰吐槽。
秦深眉眼間還殘存著一絲不滿足,怨念地盯著她:&ldo;知道我是殘障人士,還不主動點兒?讓一個殘障人士服務你,虧你還好意思說!&rdo;
……
餘木夕那個無語啊!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男人?
你哭著求饒,人家得寸進尺,你扯著嗓子大罵,人家照單全收。最關鍵的一點,人家還有一張免死金牌‐‐精神病,弄死你你都沒地兒叫屈。
餘生愁雲慘霧,黯淡無光。
接下來的日子,餘木夕的日常就是被秦深黏著,他從不限制她去哪兒,只是不管她去哪兒,他都會跟到哪兒,就連她上廁所,他也要在女廁所門口等著。
任東打來電話,告訴她錢多多回來了,她想跟錢多多見一面,說說話,可秦深非要跟著,沒辦法,兩閨蜜的見面,硬是多了秦深和任東這兩個閒雜人等。
任東把孩子也抱過來了,餘木夕大半個月沒見到孩子,十分想念,抱起來親個沒完,怎麼也不肯放手。
秦深看著瘦不拉幾的小豆丁,嫌棄地直撇嘴:&ldo;木木,你就不能撿個好看點兒的嗎?這麼醜,我真不想承認這是我兒子。&rdo;
半個月相處下來,秦深對餘木夕特別寵溺縱容,只要她不說逃跑尋死這類的話,他簡直任由她騎在他脖子上作威作福。
餘木夕慢慢地摸著譜,膽子也大了起來,不樂意受那些窩囊氣,在秦深允許的範圍內,她作得風生水起。
&ldo;你兒子?想得美!&rdo;餘木夕白眼一翻,&ldo;我們還嫌你是精神病呢!&rdo;
&ldo;你!&rdo;秦深氣結,&ldo;老子變成這副鬼樣子,還不是因為你?&rdo;
餘木夕懶得搭理他,憂心忡忡地看著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