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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之後,餘木夕長籲一口氣,甩了甩腦袋,繼續放飛自我。
管他呢,反正秦深在江城,隔著幾千里地呢,他能把她怎麼著?
可餘木夕做夢也想不到,等她浪了一天,晚上喝得醉醺醺回到酒店時,剛走到隔壁房門口,就被人捂住嘴巴拽了進去。
&ldo;唔……放開……&rdo;大著舌頭的餘木夕眯著醉眼,歪歪倒到地掙扎。
秦深那個氣啊!
誰說他媳婦是江城第一名媛淑女,正宗大家閨秀來著?有這麼動不動就喝得爛醉如你的大家閨秀?
他接住餘木夕歪歪倒到的身子,打橫一抱,直接丟進浴缸,拿著蓮蓬頭就往她身上沖水。
起先的水是涼的,激得餘木夕打了好幾個哆嗦,咿咿呀呀地抗議,手舞足蹈地罵人,後來水溫合適了,她就眯著眼睛,舒舒服服地窩在浴缸裡,享受熱水融融的包圍。
看著餘木夕光溜溜地蜷在浴缸裡,粉白粉白的肌膚就像剝了殼的雞蛋染了一層薄薄的胭脂,秦深只覺得下腹一緊,怒火一秒變慾火,根本剋制不住。
他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盡數除去,跨進浴缸,一把扯過小嬌妻,俯首就是一記深吻。
餘木夕懶洋洋的,像一隻吃飽喝足打盹兒的小貓咪。秦深的吻令她有些不適,鼻子裡哼哼了兩聲。
秦深被那嬌慵柔媚的聲音刺激得熱血上湧,屏住呼吸掐著她的腰往上一提,找好角度,往下用力一摁。
盡根而入。
被貫穿的感覺太過強烈,餘木夕忍不住&ldo;啊&rdo;的一聲嬌啼,睜開眼睛看了看秦深,然而酒勁上頭,再被熱水一蒸,她這會兒連爹媽都認不出來了,哪兒還認得出秦深?
身體裡燥熱得厲害,本能指引著她伸出雙臂掛上秦深的脖子,柔媚入骨地輕哼淺吟。
秦深感覺自己就是一個火藥桶,餘木夕不但往上丟了個炸彈,還澆了一桶汽油。
轟的一下,整個人都炸了,身下用力挺動,雙手掐著細嫩的小腰奮力上提下拉。
&ldo;啊&rdo;餘木夕被太過強烈的快感刺激得微張著小嘴不斷呻吟,額上沁出一層薄汗,白皙的肌膚上粉色越發濃重,就像開到極致的桃花那般嬌媚撩人。
秦深徹底失控,索性抱著餘木夕跨出浴缸,把她的雙腿掛在腰間,一邊進出,一邊往臥室走。
壓著小嬌妻倒在床上,他發瘋似的衝刺,每一下都用了極大的力氣,好像要把整個人都撞進她的身體裡,或者把她整個人都揉進自己骨血裡。
一夜酣戰。
次日,餘木夕醒來時,只覺得腦仁子在腦子裡晃蕩晃蕩的,頭暈眼花,秒秒鐘就要爆炸。
身上更是痠疼得不像話,好像搬了一萬塊磚,又像連續不斷挖了一百天煤,別說動動手指了,她連眼皮子都不想睜。
餘木夕勉強抬起手捂住腦袋,艱難地睜開眼,就見一張大臉赫然映入眼簾,距離之間,眼睫毛都快戳她臉上了。
&ldo;啊&rdo;一聲悠長悠長的慘叫,餘木夕也不知打哪兒來的力氣,居然蹭的一下坐起來了,抓住被子就把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的。
秦深臉上的柔情蜜意頓時化為烏有,板著一張棺材板臉瞪著她,冷森森問:&ldo;為什麼不接我電話?&rdo;
餘木夕抖了抖,腦子還沒清醒過來。
她是誰?她在哪兒?發生啥事了?
秦深的臉緩緩逼近:&ldo;為什麼偷跑?&rdo;
他的鼻尖抵上她的,鼻端撥出的熱氣噴在她唇上,她才猛然打了個哆嗦,醒過神來。
&ld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