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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這個樣子,張家沒有說法嗎?&rdo;
僕婦搖頭&ldo;一開始是不與她來往。還要溺死她。據說,人都綁了,後來杜先生把她保下來了。頭上幾年,她與張家沒什麼來往,近些年漸漸才好。&rdo;僕婦嘆氣&ldo;一來,杜先生得勢,二來中間怕是張老夫人說和吧。能怎麼辦?一共就兩個女兒,哪個不是身上掉下來的,死了一個已經是孽了,難道全逼死嗎?便是有恨,這麼些年也要過去了。&rdo;
蘇世黎不知道還有這樣的故事,問她:&ldo;杜先生是做什麼的?&rdo;
僕婦訝異&ldo;您連杜先生也不知道?&rdo;
蘇世黎說:&ldo;以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所以並不曉得。&rdo;
僕婦說:&ldo;杜先生是陛下身邊杜公公的獨子。一跺腳省城都要抖三抖的人物。要放在以前,張家看不上他,現在麼,張家多少要巴結他。&rdo;
蘇世黎忍不住確認:&ldo;杜公公,太監?&rdo;
僕婦點頭。其它的再要問,她說的便有些不可信。都是道聽途說。
兩個人到花廳,那些吃茶的客不知道都換到哪裡去玩了,各玲也不在。
僕婦請她在側間坐,有些擔心&ldo;要不要奴婢去尋一尋?&rdo;
蘇世黎搖頭&ldo;算了。你去哪裡尋她?到了時候她總歸要出來的。&rdo;
自己喝了點熱羹,又叫麻姑和這僕婦也喝些。無奈道:&ldo;假山上頭風確實大。&rdo;她臉都吹白了。
僕婦沒經過這樣的主家,見麻姑並不客氣,想來在家也常是被這樣厚侍的,不由有些羨慕。現在哪裡有主家管你冷不冷的。喝了羹湯卻更盡心,蘇世黎左右也沒旁的事,身了緩過來,便打量起側廳的擺設。
發現趙家還是有些家底了,擺在側廳的雖然不是多好的東西,但貴在都是真的。
她起興,便一樣一樣說給麻姑聽。
玉器擺件,瓷器,每朝每代都會有不同。花紋,樣式,燒制或雕琢的方式也各異。她以前在家時,跟在父親身邊,無聊時,閒書看得多。有不知道哪裡來的孤本,專講各朝各代的首飾與擺件。左右蘇家這種東西也多,她日常便常拿來比照。所以看到東西,基本上能從燒制的地方,與時間說個大概。
僕婦在一邊笑,湊趣說&ldo;小姐是個行家,要放在外面,自己都做得大掌櫃了。&rdo;
蘇世黎笑&ldo;興許真做個大掌櫃。&rdo;心裡一動。想了想,回頭問麻姑&ldo;你聽錢娘有說過米家是做什麼生意的嗎?&rdo;
麻姑點頭,比劃了幾下。
她聽了皺眉,這玉佩看著不是一二天的事,左右米家的親是結不成,既然知道東西在誰手裡,有的是時間拿回來。到是日後自己要怎麼過的事得先想好再說。
張寶千話擺在這兒,必然說得到做得到,自己前面是好大一場狂風暴雨呢。之前還想著要出去自立門戶,可現在卻不是能說走就走的了。
這樣想,心不在焉,還是向僕婦問&ldo;你可知道哪家要賣屋的?&rdo;請她尋常幫自己留心,她若介紹得好,給她利是。不管現在怎麼樣,以後總歸是要有地方住的。
僕婦喜笑顏開謝她,又驚異:&ldo;您要搬出去是要自己立門戶?&rdo;現女帝在朝,大開國門,風氣是開化些,但女子自立門戶流言裡有,在這兒是從沒有的。
蘇世黎說:&ldo;父母俱不在世了,靠著親戚總歸不如自己養得活自己自在。&rdo;
僕婦連連讚美:&ldo;是。您真是個有主意的人。&rdo;心中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