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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婡坐在病房門口的長椅上,雙手捂住臉,搖了搖頭:&ldo;分手了。&rdo;
&ldo;還惦記呢吧,不然你管他幹嘛?&rdo;
&ldo;義務幫忙。&rdo;
徐婡不想理安遠,但心裡卻有點發悶,抗焦慮治療嗎?兩年……
她走了以後,他當真過的這麼不堪?
蕭克趕來時,徐婡仍然在長椅上坐著,看他包著頭,戴著墨鏡和口罩,穿著土的掉渣的長襖,整個人看上去密不透風。
&ldo;你叫我來不是要跟我說,你打算跟他和好?&rdo;
蕭克指指病房,無奈道:&ldo;這苦肉計你給多少分?&rdo;
徐婡剜他一眼:&ldo;他一直身體不好,你不知道。&rdo;
她說完自己心裡一驚,不知不覺竟然又開始替他辯解,徐婡搖搖頭,對蕭克道:&ldo;我找你來幫我個忙。&rdo;
蕭克看她眼神很堅定,有點疑惑的點了點頭。看來是很重要的事,不然也不會這麼著急叫他來。
夜涼如水,病房的窗戶有個小縫隙,林景生沒有昏迷太久,便醒了過來。剛好看見徐婡在關窗戶,又把夜燈調的暗了一點。
這種感覺很像以前,她照顧他總是很認真。
徐婡看他醒了,便走過來:&ldo;聯絡不上宋謹,我又不知道應該通知誰。&rdo;
&ldo;你明天有個內鏡檢查可能要靜脈全麻做,需要家屬簽字,你想想看聯絡誰來。&rdo;
林景生沒什麼精神,卻對她笑笑:&ldo;婡婡。&rdo;
他剩下的話,還在喉間,就見沙發哪裡站起來一個熟悉的人。
林景生的笑容凝固,看著蕭克攬住徐婡的肩膀,在她額頭落下輕輕的一個吻,他們相視而笑,蕭克也難得對他客氣地說話。
&ldo;茸茸值了一天班,也累了。你早點休息,我們改天再來看你。&rdo;
林景生感覺血管裡的血液突然間就沸騰了起來,心臟像是被電擊過一樣,猛然間失控,可臉上卻依舊是僵住的表情。
徐婡嘆口氣,幫他除錯了一下點滴,輕聲道:&ldo;我準備放過自己。&rdo;
&ldo;試著接受他。&rdo;
&ldo;希望你也可以早點走出來。&rdo;
&ldo;我從沒有希望你變的多麼不堪,不在一起,我也祝你幸福。&rdo;
她的聲音很輕很輕,和病房裡沉悶的氣氛一樣乾燥沒有感情。林景生按住腹部,咳了兩聲,頭皮裡的血管便猛然間壓榨著疼了起來。
徐婡關上門離開,林景生一眼瞥見可床頭櫃上放著的麻醉同意書。
屋裡安靜的只剩下監護儀的聲音。
他沒有一個可以簽字的人,怎麼辦。
☆、六十六
徐婡知道林景生從醫院跑了這件事,還是從安遠嘴裡聽聞。早晨查完房,便聽他說林景生昨夜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
徐婡有點心慌,想了想他一身的毛病,總歸她是個醫生,無法面對不配合治療的病人。
她想去找蘇家印說一下這件事,可又聽說他去美國參加學術研討,已經半個月了,歸來遙遙無期。
她便放棄了。他們已經分開,這樣了斷了最好,優柔寡斷只會無限延長傷口。
宋謹接到林景生的聯絡,讓他跟高家麟一起,去省城看新合作的專案。
他在電話裡聽林景生的聲音有點啞,多心問了一句,身體怎麼樣。
卻被林景生以沒睡好敷衍了過去。
宋謹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