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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榮怎麼樣了&rdo;,從喬江口中知道婚禮當天榮受了傷,她一直很當心和牽掛,此時見到燕俊馳自然要問一下的。
燕俊馳挑了挑眉,裝作沒聽見,故意岔開話題:&ldo;你看你這個樣子,像個瘋子,披頭散髮,衣冠不整……&rdo;眼前的女子一頭秀髮隨風飛舞,那時從溫泉裡出來沒有梳頭,也沒有什麼梳頭的工具,一句話便是脫口而出。
&ldo;蠢女人,是不是……&rdo;下面的話林妙言替她接了,她笑著說這句話,一點也不在意對她此時的形象的否定,揚起眉毛問:&ldo;我問你榮怎麼樣了?&rdo;那樣子是在審問,而不是在詢問,果然無論什麼事情多了則過,她對這句&ldo;蠢女人&ldo;已經免疫了。
&ldo;沒事,不過是受了一劍而已,躺個十天八天就會好了&rdo;。
看到燕俊馳那一抹笑,林妙言鄙視的目光投向他:&ldo;他是你弟弟,受這等傷你竟然笑得出來?&rdo;
&ldo;身為皇子,權利爭鬥的中心這樣的事情很平常,他從青雲山回來就該是做足了準備的&rdo;燕俊馳很隨意的說著,手中拿著一截木頭和小刀在玩把著什麼,那語調分明在嘲笑林妙言的大驚小怪。
正文 049,你給的我不稀罕
&ldo;做足準備……&rdo;林妙言嗤笑,彷彿聽到了一個笑話:&ldo;什麼準備?他那般雲淡風輕的人不屑於爭鬥&rdo;,她當然明白他話中的準備,若是他有心何故要在青雲山甘願被遺忘十五年,那時他才八歲,八歲的孩子怎麼會懂得這些呢。
&ldo;那他為何要回來?&rdo;
這個問題林妙言問過燕榮,得到的答案是為了娶她,她不懂他所謂的權利之爭,但她相信燕榮絕對不屑於爭,青雲山相處的十五年從未聽他提過任何皇族的事情,那樣清心寡慾的人,沒有所求,沒有慾望,至今回憶起來他的樂趣似乎也只是和自己玩耍,鑽研醫書,或者是彈琴作畫,她的一手好字便是他教出來的。
燕俊馳看她無語,似在思索什麼問題,扯開了譏誚的笑,十五年足以改變太多,即使當年他冒死從火中救出他的弟弟,在安泰宮八年的相處中處處呵護於他,終究皇權之下無父子,兄弟反目的事情已不是什麼新鮮事情,雲淡風輕反而是一種偽裝。
&ldo;我相信他,他是為了要娶我才回京城的&rdo;,這句話很難以理解,又矛盾至極,娶她何須回京城,與他在青雲山結成夫妻,沒有外界的幹擾,豈不是更合他的心願,皇上那黑如墨汁的眼眸給了她提示,這其中肯定有皇上的原因,但無論怎樣燕榮的話她從來不設防,這份無條件的信任,自小從他們的生活中便自然形成無須理由。
&ldo;蠢女人&rdo;,燕俊馳又一句謾罵,這個女人一定沒有大腦,但同時又嫉妒燕榮居然會有這樣的人相伴左右,這樣無條件相信自己的人於他只是一種奢望。
初識她時只是純粹的對待一般女人的心態,日子久了他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喜歡被感情折磨的傾向,她越是對他不屑一顧,對他冷淡,他就越是渴望她,知道她嫁了鋒弟,骨子裡那股反逆就越是強烈。
她手扶著身邊一棵樹,遙望遠處,有些茫然,這裡到底離京城有多遠,榮的傷又怎麼樣了?
燕俊馳喜歡看美女,這幾天裡她消瘦了一些,卻是無礙他看林妙言的興致,為了看的更清楚,他特意的走近一些。
看見她眸中的一絲憂傷和牽掛,在心中自嘲一番,燕俊馳啊燕俊馳,一向自命不凡,那知卻一點也不入她的眼,她心心念唸的全是鋒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