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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怕嚇壞小孩子。&rdo;秋水說。

&ldo;切，小孩子誰愛看新聞。&rdo;程靈素說。

&ldo;有啊，據說某些政治神童就喜歡看，有的甚至叼著奶嘴就開始看。&rdo;秋水說。

&ldo;我倒沒見過這種新新人類。&rdo;程靈素搖頭。

&ldo;你們身邊有沒有來自扁曉雀的東西?我想用來招魂，如果扁曉雀真死了，應該可以將其魂魄請來。&rdo;老王說。

兩位年青人都搖頭。

&ldo;要不咱們去醫院看看。&rdo;秋水說。

&ldo;現在醫院裡多半炸開了鍋，院長如果真的死掉，那些邪惡的怪東西肯定會出來胡鬧，我認為咱們最好別去。&rdo;老王說。

&ldo;我老覺得院長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死掉，俗話說禍害遺千年，好人命不長，這胖子壞得不像話，怎麼也得活到八十幾歲吧。&rdo;程靈素說。

&ldo;十幾年前，院長已經是將近六十歲的老頭，現在雖然看著像是四十幾歲的人，可畢竟年紀不饒人，他已經七十出頭，就算死掉也很正常，何況還有一大群暗地裡搗蛋的邪靈。&rdo;秋水說。

老王看了一會電視螢幕之後說：&ldo;想來想去，還是得到醫院看看，不過咱們不進去，到附近的高樓找個視野開闊的地方用望遠鏡觀察，弄清楚情況再行動。&rdo;

&ldo;趕緊走吧，我很擔心阿牛和朗淡平，他們老是跟在院長旁邊，很容易出事的。&rdo;秋水說。

&ldo;別著急，慢慢來，生死由命，我看過你手機裡那兩個年青人模樣，他倆命硬著呢，不像是會早夭的人。&rdo;老王說。

偷窺

與旺財醫院相鄰的一幢大廈的第三十五層，老王和秋水還有程靈素趴在房間的窗臺上，用望遠鏡觀看醫院裡的情況。

秋水對這樣的安排頗有意見，認為過分小心慎重。

老王手執望遠鏡，看了已經有十幾分鐘，程靈素催促，申請換人看，老王咕噥說再看一會兒。

這時是下午，太陽有些刺眼，並不怎麼適宜觀察。

僅憑肉眼看不出什麼問題來，感覺醫院裡人似乎沒有往日那麼多，大院內停了多輛警車，身穿制服的人走來走去。

考慮到剛剛發生重大命案，這樣的情形可以理解。

秋水問老王看到什麼了。

&ldo;住院部十一樓有一對少年男女在病房裡親熱，都折騰了快有半個鐘頭還沒結束，厲害，比我當年強出若干倍。&rdo;老王若無其事地說。

&ldo;切，原來你在偷窺，真差勁。&rdo;秋水強行搶下望遠鏡。

&ldo;唉，再讓我看一會嘛。&rdo;老王哀求。

&ldo;不行，我得觀察一下。&rdo;秋水說。

程靈素說：&ldo;老王，等事辦完之後，我送你幾張熱辣的毛片dvd，關起門慢慢欣賞，看個痛快，現在希望你能夠嚴肅點，我們在擔憂朋友的安危，你卻用唯一的望遠鏡偷看人家嘿咻。&rdo;

這時秋水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郭芙，她沒穿白色工作服，而是換了便裝，似乎要離開醫院回家去。

他為自己最近兩天以來沒有與她聯絡而感到慚愧。

離開她之後，他幾乎從來沒有任何思念，這說明他並不愛她，讓兩個人湊到一起的恐怕是情慾。

他把望遠鏡遞給程靈素。

&ldo;看到什麼了?&rdo;老王問。

&ldo;我看到一個朋友。&rdo;他回答。

&ldo;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