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頁(第1/2 頁)

按照朗淡平此前的判斷，鈔票應該被送到這裡，但放在哪裡呢?

沈浪吃光了整副肝臟，終於飽了，抹抹嘴露出慚愧的笑容。

&ldo;很好吃嗎?&rdo;阿牛沮喪地問。

&ldo;味道好極了，簡直找不出任何語言來形容如此甜美的東西。&rdo;沈浪搖頭晃腦，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ldo;你還是原來的沈浪嗎?&rdo;阿牛問。

&ldo;感覺沒什麼明顯區別，從前的記憶仍在，沒發現什麼怪異之處，唯一的變化大概就是對食物的喜好，從前我不吃生肉，如今卻覺得人肉妙不可言。&rdo;沈浪說。

&ldo;以後吃牛肉或者生豬肉行不行?&rdo;阿牛問。

&ldo;也許行，我會努力控制自己吃人肉的慾望，至少不去攻擊活著的人，至於從醫院裡或者殯儀館裡買點人肉吃，我覺得沒關係，廢物利用嘛。&rdo;沈浪說。

這時朗淡平和小夢已經在地下室裡認真搜查了三遍，一無所獲之後，沮喪地歸來。

阿牛問：&ldo;有沒找到線索?&rdo;

&ldo;還沒有。&rdo;朗淡平搖頭。

&ldo;找幾把鐵錘和十字鎬，把牆壁一處處打破，就不相信找不到。&rdo;阿牛說。

&ldo;恐怕只能這樣了。&rdo;小夢說。

審訊

阿牛往一名傻僕腦袋上澆冰水，想要把這傢伙弄醒。

折騰了一會，傻僕眼睛慢慢睜開。

&ldo;那些從車裡搬出來的箱子在哪裡，快說。&rdo;阿牛說。

&ldo;你們是傷害院長的兇手，我不能告訴你。&rdo;傻僕顯得很有原則。

&ldo;找到箱子之後，分一千萬元給你。&rdo;阿牛說。

&ldo;在忠義面前，就算你給我十億元也沒得商量。&rdo;傻僕很堅決。

&ldo;再告訴你一遍，讓你變成目前這樣子的罪魁禍首是扁院長，你應該憎恨他，而不是對他忠誠。&rdo;阿牛說。

&ldo;挑撥離間對我沒用，我對院長的忠誠日月可鑑。&rdo;傻僕這時有一點點像正常人。

&ldo;你想不想跟家人團聚?我們拿到箱子之後可以分一些錢給你，然後你就能夠體面的回家，從此與妻兒老小過著富裕的生活。&rdo;小夢誠懇地說。

&ldo;無論威脅還是利誘都沒用，因為我已經決定，此生堅定地跟隨院長，永不後悔，決不叛變，院長利益高於一切，與之相比，妻兒老小完全不值一提。&rdo;傻僕說。

&ldo;不說出箱子在哪我就殺了你。&rdo;阿牛憤而舉刀。

傻僕昂首看天花板，做英勇無畏狀，坦然說：&ldo;能夠為院長犧牲，是生命中最最光榮的事。&rdo;

沈浪說：&ldo;告訴我們箱子在哪裡，就給你人肉吃。&rdo;

聽到&l;人肉&r;這個詞，傻僕立即出現條件反射，開始吞嚥口水，然後幾秒鐘過後，這廝仍舊堅決地說：&ldo;別說一點人肉，就算你把全世界的人肉都堆到我面前，我也不會讓你得逞。&rdo;

沈浪搖頭嘆息，說沒招了，退到後面。

朗淡平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a4紙，嚴肅地說：&ldo;如果你肯說出來那些箱子放到哪裡去了，我就發一張獎狀給你。&rdo;

傻僕問：&ldo;獎狀上有什麼內容?&rdo;

朗淡平猶豫片刻之後，認真地回答：&ldo;獎狀上會這麼寫，你的是院長的忠誠衛士，特頒發此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