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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為什麼?&rdo;秋水小聲問。

&ldo;氣場不對勁，時辰也不好，現在走出去就會踏入死門。&rdo;老王說。

&ldo;有這麼玄乎?&rdo;秋水覺得很不可思議。

這時保鏢先生已經走到門口，正與站在兩邊的楊排風和李沉舟交談，似乎在叮囑什麼。

保鏢先生的地位和級別顯然很高，兩位協管員不斷點頭，還遞上煙。

然後保鏢往外走，路過一棵大樹下的時候，突然刮過一陣大風，一段粗大的樹枝不知怎麼回事居然被吹斷，掉了下來，砸中了保鏢。

&ldo;果然有情況。&rdo;秋水滿臉驚訝。

保鏢先生被淹沒在一大團綠色當中，沒有掙扎，似乎已經動彈不得，或者是死掉了。

思想教育

秋水和程靈素滿臉愕然看著保鏢先生被大樹上掉下來的樹枝砸中並淹沒。

半分鐘過去了，綠葉中的不幸者沒有掙扎，不曾顯露任何生命跡象。

程靈素緊張地問：&ldo;老王，現在我們可以出去了嗎?&rdo;

&ldo;再等一會兒。&rdo;老王說。

&ldo;楊排風和李沉舟站在這個門口很長時間了，為什麼他們沒事?&rdo;秋水問。

&ldo;這兩位現在已經不是純粹的人了，到底是什麼玩藝兒我也不太清楚，普通的生死法則和命數對他們沒用。&rdo;老王說。

&ldo;能不能講得詳細些?&rdo;秋水說。

&ldo;他們雖然仍有呼吸，言行舉止看上去與原來沒有任何不同，可是內裡已經完全變了，說不準什麼時候就幹點驚世駭俗的事出來，比如咬人，當街露鳥或者非禮女子，吃腐爛的肉和生肉，突然發瘋，如此等等。&rdo;老王說。

&ldo;真糟糕。有什麼辦法嗎?&rdo;秋水感覺到難過，兩位朋友死而復生，卻並非喜事。

&ldo;我能力有限，不知道要怎麼弄才好。&rdo;老王說。

&ldo;你看能不能這樣?對他們加強思想教育，向他們灌輸一些諸如幾榮幾恥之類的行為準則，比方說吃人肉可恥，吃豬肉光榮;不經女人同意非禮對方可恥，戀愛的兩情相悅和嫖妓光榮;遵守人類流行的道德規範光榮，胡作非為可恥。&rdo;秋水說。

&ldo;切，這類東西就算是對號稱社會精英的那夥人都不具備任何約束力，你怎麼能指望可以管住兩個死過一次的人。&rdo;老王搖頭。

&ldo;那麼徹底沒辦法了嗎?&rdo;秋水失望地問。

&ldo;哎，這種事沒個準，也許他們自制力較強，能夠管住行為，不會亂來，這種可能性還是有的，希望如此吧。&rdo;老王說。

這時外面一群武裝人員把掉下的樹枝抬起來，救出了保鏢先生，這傢伙的脖子歪向一側，腦袋搭在自家肩膀上，眼看已經死掉。

程靈素問：&ldo;現在可以走了嗎?&rdo;

老王伸出一隻手掐算了了一番，點頭說出發。

&ldo;真恐怖，這麼眼睜睜看著一個人死掉，幾分鐘前還談過話。&rdo;程靈素說。

&ldo;這種人還是死掉的好，免得他到處散播愛滋病毒，禍害無辜女子。&rdo;老王說。

臨時陰眼

走出辦公樓門廊，秋水與兩位協管員打招呼，然後反覆叮囑他們，如果感覺哪裡不對勁，一定打電話給他，如果實在很想幹什麼壞事，就把自己鎖在欄杆上或者櫃子上，然後扔掉鑰匙，總而言之，一定要控制住所有損害他人的念頭。

楊排風和李沉舟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