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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看到扁院長，他明白自己多半會情緒失控，撲上痛揍這死胖子。

現在，面對三位好朋友和兩位治安協管員，秋水把今天下午在辦公室的電腦上看到拍賣影片和解說講述了一遍。

阿牛的反應完全在預料之中，這傢伙認為，就算院長在古畫的價值方面欺騙了秋水，那也不能埋怨院長，偉人嘛，行事當然與普通屁民不同，院長必定在操作重大的事業，一旦成功，地球必將變成天堂，到那個時候，鈔票和黃金之類東西將一文不值，大同世界將會實現。

程靈素小聲嘀咕：&ldo;別扯蛋了，據我有限的歷史知識總結出的一個經驗，無論誰想要建立一個烏託邦，最終弄出來的都是巨大災難，無一例外。過分偉大的理想總是用來騙人滴，背後總是隱藏著某些人的貪婪和瘋狂，響亮的口號只是用來鼓動別人無私奉獻以便於某些人坐享其成，做人還是理智一點的好。就目前情況看，我認為阿牛很像個傻13。&rdo;

阿牛問：&ldo;程小妞，難道你不再信奉和崇拜院長了嗎?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來。&rdo;

&ldo;我仍然覺得院長很偉大，可是我的理智告訴我，保持冷靜的頭腦和判斷力是做人的基本要素。&rdo;程靈素說。

朗淡平則在嘀咕：&ldo;一億多元啊，如果咱們幾個瓜分這筆錢的話，命運就完全改變了。&rdo;

爭執

秋水突然覺得，或許可以利用人類普遍具有的貪慾來喚醒阿牛和朗淡平。

可是從哪裡開始呢?他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在他沉思的時候，程靈素和阿牛開始大聲爭吵，內容主要涉及應該怎麼樣崇拜院長，如何表現出虔誠等等。

朗淡平不時插嘴說幾句。

爭執十分激烈，如果不是有人拉著，他們估計已經動手。

感覺與古代的某些鬥爭頗有幾分相似之處。

楊排風和李沉舟滿臉詫異，始終搞不明白，這幾位到底怎麼了，為何只要一提及扁院長，他們的智力就好象下降了幾個檔次。

程靈素大罵：&ldo;阿牛，你比奶牛還蠢，被人家賣了還替人數錢，我看不起你，從小到大你從來沒有聰明過，但是現在的你最笨。&rdo;

她的話讓秋水感到振奮，原來能夠擺脫院長精神控制的人並不只有他獨自一個，現在的她幾乎已經完全清醒了。

&ldo;你憑什麼這樣說我，你的良知和道德哪去了，你對不起國家和民族，對不起全人類，最最可惡之處就是對不起偉大光榮神奇的扁院長。&rdo;阿牛叫囂。

秋水拍案而起，大吼一聲：&ldo;停止。&rdo;

&ldo;你怎麼看待阿牛的智商問題?&rdo;程靈素問。

&ldo;大家安靜一下，我想一想。&rdo;秋水說。

&ldo;還以為你有什麼真理要宣揚給大家知道。&rdo;阿牛氣乎乎地說。

&ldo;你們想不想發財?&rdo;秋水問。

&ldo;想啊，誰不喜歡錢。&rdo;程靈素說。

秋水看著阿牛的眼睛，冷冷地問：&ldo;如果給你一千萬，換取你對院長的背叛，你會怎麼做?&rdo;

阿牛猶豫片刻：&ldo;我不回答這種愚蠢的假設問題。&rdo;

&ldo;那好，我們換一種方式，我知道你的數學成績一直很差勁，現在考考你，扁院長手裡有三千萬，你和朗淡平一起動手把他打暈或者打死，然後你倆每人能夠得到多少錢?&rdo;秋水說。

&ldo;切，你這不是教我們學壞嗎?沒用的，我倆決不會做任何對不起院長的事，永遠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