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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薩雷嘆了口氣,無可奈何的終結了這個話題,他對朱塞佩說:
「顧問,我仰慕您,勝過所有的人物,因此我服從您的一切命令。但是……但是朱塞佩,你不能失去你的心。」
他的心。
他的心現在卻彷彿被攥緊了,握在那位小少爺的手裡。朱塞佩看著澤維爾低下的頭顱,忽然間一股莫名的,哀傷而又震顫的感情充斥進心底。他發覺自己背負瞭如此之多,所求卻如此之少,甚至僅僅希望此時昏黃四壁內,那靜默無聲的一秒。
朱塞佩笑了起來,罕見的,發自內心的笑了以來。他伸出手揉亂了澤維爾的頭髮,然後就在那位小少爺抬起頭來埋怨的同時,緊緊的,將他抱進了胸膛。他感受著那具年輕而富有生命力的軀體,軀體中的心臟蓬勃跳動,血脈流淌。他發覺自己或許是真的老了,對於這種少年人的灼灼目光竟無從招架。他把唇貼在那位小少爺的耳邊,略帶沙啞的,和他輕聲的呢喃:
「澤維爾,聽著,你不可能如我一樣,也不可能如阿爾一樣。你只是你自己,與任何人都不同的……我的小少爺啊。」
澤維爾僵著身體,他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他總覺得這句話裡包含著太多的感情,太多可以讓他誤會的感情。澤維爾想到這裡,不禁有些莫名的期待,他鬼鬼祟祟的扭過頭去,試圖從朱塞佩的眼神裡推斷情緒。可是,那位顧問先生卻把頭埋得死死的,只露出一片燦爛的金髮,和一點發紅的耳尖。
那發紅的耳尖,或許是由於醉酒,或許是由於起然別的原因。
醉酒?
澤維爾突然有些害怕,擔心去年聖誕節的,一些詭異的事情會就此重演。然而實際上,這種擔心根本毫無必要,因為就在下一秒的時候,朱塞佩就跨坐在了他身上,然後用一副狐狸似的表情,居高臨下的俯視。
那位顧問先生,罕見的,又輕又柔的覆上了嘴唇,彷彿渴求著暴力與征服的開拓,又如同一位故作矜持的娼妓。他是鴉片,是妖魔,是人類慾望的總和,又常常以一副冷淡的神情,行下流至極的動作。他偏著頭顱,一面晃動著腰胯,一面解開了衣襟。他像狂風那樣點火,燃燒了彼此橫亙的,那稀薄的空氣。
「澤維爾,我的小甜心,你大概不知道……」
朱塞佩頓了頓,從喉嚨裡發出一聲甜膩的喘息。他咬著下唇,用手摸了摸那位小少爺的,有些灼熱的器官,然後低低的笑了起來,說:
「從前在貝託尼街,騎乘位,可是要另算錢的。
不過,就當你首次免費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卷寫完啦!!!接下來會進入階段性修整,停更三天ua!要想我嚶!
第四卷:過往槍聲
第32章 ch31
我寬恕了你的過去,雖然我對我們的未來隻字未提。——《自深深處》
就在那密西根湖畔的,驚心動魄的夜晚降臨以後,朱塞佩誠惶誠恐的等待著命運的發落。然而不知為何,他在心底裡,竟然從來沒有考慮過切薩雷所提議的,到國外去避難的舉措。
一方面,朱塞佩已經受夠了流亡的日子,不願再像從前那樣放棄一切,疲於奔命的過活。而另一方面,更加最重要的一方面,他業已不能像從前那樣毫無希求的得過且過。他有他的事業,有他的財產,還有他不得不照顧的,那位迄今為止仍未真正長大的少爺。
於是,這位顧問先生,只好一邊等待著條子們的盤查,一邊裝做無事發生的繼續著自己的工作。他沒有把那個夜晚,那件湖邊發生的事情告訴任何無關的人物。所有人問起澤維爾那臉上的疤痕的時候,他都只說那是和自己幹架的結果,除此之外,沒有人動手。
當然,這種說辭不見得有效,可是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