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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施連連點頭,卻也不忘照顧鬱暘涎的傷勢,遂好心問道:&ldo;鬱賢侄如何受傷?這一天一夜究竟去了何處?可是追查那大羿陰陽魚靈骨的下落?&rdo;
且不說山崖下那道封印究竟是用來做什麼的,石門後又藏著什麼秘密,單是在山林中襲擊自己與洛上嚴的妖物,鬱暘涎也還未探查清楚究竟是什麼東西,因此鬱暘涎並不想現在就與惠施一一說明,他便順著惠施的話而點頭道:&ldo;有了一些眉目,所以出去檢視。&rdo;
惠施聞言即刻追問道:&ldo;真有線索了?&rdo;
鬱暘涎表情莫名,惠施便知是無功而返。他雖失落,卻仍見希望寄託在這少年身上,便叮囑道:&ldo;鬱賢侄千萬記得我王交託之事,我魏國前景,有勞賢侄了。&rdo;
鬱暘涎點頭答應,隨後便回房歇息去了。
回至房中,鬱暘涎將在魏國發生之事都寫在帛書之上,再將帛書置於掌心,隨後催動靈術,他掌中隨即竄出一團靈火,將帛書就此燃盡,訊息很快就會傳到收信人手中。
那份帛書的內容已是詳盡,卻唯獨隱去了與洛上嚴相關的內容。鬱暘涎並不想暴露洛上嚴,哪怕他心底始終認定那個玄袍少年必定與大梁怪事有關。
在山中兩度被洛上嚴所救,那少年的神態全然不似刻意為之,但洛上嚴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也是再明顯不過之事,否則洛上嚴不用有意接近自己,還透露了厄難毒和與太虛家的瓜葛,這其中必定還有牽連。
此行魏國,變數超過了預期,不過短短三日,鬱暘涎真有些疲憊之感,但他必須繼續,除了最初的目的,還因為北郊山崖下那處奇怪的封印。鬱暘涎隱隱感覺到因為自己和洛上嚴的闖入,有些軌跡已經悄然發生了變化,但他目前還不能確定問題究竟出在何處。
晚間時候,鬱暘涎便收到了回信,信中只讓他依計行事。他便以養傷之名在相府多留了幾日,期間自然少不得去雲來坊看望洛上嚴。
經過精心調養,洛上嚴看來精神不少,儘管依舊面色蒼白,目光已是有神。他早在坊中等候鬱暘涎,終於在分手後的第三日將人等來,便又與鬱暘涎相約大盤滅國棋,依然是他執黑子為魏國,鬱暘涎執白子為秦國。
之前一盤棋局已經名動大梁,鬱暘涎的名聲早被傳播開來,是以今日他一踏入雲來坊,就有人將目光投在了他的身上。待他與洛上嚴等上高臺入座,坊內所有的目光便立刻集中至此處。
&ldo;洛兄的傷勢看來無礙。&rdo;鬱暘涎落子道。
&ldo;承蒙關心,命已經撿回來了。&rdo;洛上嚴道,&ldo;鬱兄前來是有話要問我?&rdo;
&ldo;洛兄身上有諸多令我好奇之處,若是洛兄不介意,我確實想聽一聽。&rdo;
&ldo;快人快語,我便是喜歡鬱兄這一點。&rdo;
鬱暘涎一子將落,卻因為洛上嚴這句話而有了遲疑,他不由抬眼相顧,見洛上嚴並不以為意,只道自己或許想多了,再去看看手中棋子,竟是就此移開,落在了別處。
鬱暘涎棋路的變化讓圍觀眾人難以理解,洛上嚴也不知他究竟何意,居然放棄了絕佳的進攻機會,問道:&ldo;鬱兄棄攻,又不似要守,何解?&rdo;
鬱暘涎瞥了一眼臺下觀眾,笑而不語。
洛上嚴笑他故弄玄虛,也謝他的拱手想讓,欣然落子,在瞬間佔據了明顯上風。
臺下眾人看著那兩名少年一面對弈一面閒聊,猶如身處無人之境一般閒適安然,與棋盤上微妙的攻守之勢大相逕庭,都以為神奇。
鬱暘涎先前出入魏宮的訊息也已經傳開,加之他現今居於惠施府中,這太虛家弟子為魏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