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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娘被綺羅說的一愣,她疑惑著說:“小夥子,你們是一起的?那就請那幾位也進來吃吧,外面的日頭有點毒了。”
“不用,不用,他們習慣站著吃。”綺羅趕緊攔住老闆娘,更大著聲音說。
老闆娘皺著眉頭看看那幾個看似互不認識的人,又看看這個面板黝黑的小夥子也不像說謊的樣子,嘴裡嘟囔了一句,“真是一群奇怪的朋友。”
不過,不管別人怎麼樣,也沒有有生意不做的道理啊,老闆娘想了想,還是包起幾塊豌豆黃送了出去。
不一會兒,老闆娘眉開眼笑的回來了,連聲說:“小夥子,今天真是多謝你了,你的朋友們出手真大方,賞得銀子夠老婆子賣一年豌豆黃的了。”說著她又手腳麻利的切好幾塊豌豆黃,撣了撣靠裡面一個小桌子上的灰塵,放好豌豆黃,招呼綺羅坐了過去。
綺羅悠哉的坐好,看了看外面日頭下手捧著大塊的豌豆黃進退不得那幾個人,才笑吟吟地說:“是婆婆做的豌豆黃好吃,是伍郡的花豌豆好。”
綺羅說完不在理會外面那些人,心滿意足的小口的吃起豌豆黃來,細膩涼甜,入口即化,真是舒服。
卷一 重生耀國 第二十三章 飛騰接信兩彷徨
已經二十天了,鸞飛騰還沒有鸞秋意的確切訊息。
十天前,他給商家傳去的書信也沒有任何回應。鸞飛騰把這個事情瞞得死死的,闔府眾人都以為大少爺還在藤繩邊城戍守呢,連老妻都沒透露半點訊息。但他自己內心深處的不安卻在逐漸的擴大。
他思前想後,鸞飛騰謹慎的提筆給同在騰繩邊境的侄子鸞晉州詳細地寫了一封信。鸞晉州是鸞飛騰庶出弟弟的小兒子,生出來被抱進十萬大山裡養大,外人根本不知道鸞家有這麼一位少爺的存在。他表面上是鸞秋意的副將,實際另有一重身份。一旦鸞秋意有什麼不測,鸞家在騰繩的重任就全落在這個庶出的少爺身上了。
鸞飛騰細細的寫完信,叫過鸞家九衛中的老二,鄭重地把信交到他手裡,“你親自跑一趟騰繩,把信親手交給晉州,你也不用回來了,就留在晉州身邊。不管朝中有什麼異動,你們都不要動,守好你們的本分,鸞家的根基就還在,誰也不敢輕易動了我們。”
“族長放心,鸞二定不負族長所託。”鸞二說著單膝點地,雙手平伸,一臉凝重的把信接過來,貼身放入懷中。然後轉身,沒走鸞府的正門,翻過後院的院牆,徑直去了。
鸞二前腳剛走,鸞七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鸞飛騰面前,帶著一絲欣喜說:“族長,商家回信了。”
鸞飛騰聞言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緊張的問:“怎麼說?”
鸞七沒有轉達,雙手呈上一張素白的便箋,鸞飛騰急忙伸手接過來,展看細看,“今夜戌時,商闕在鴻雁樓天字號房間恭候鸞家族長和聖女的大駕。”規規矩矩的蠅頭小楷,同它的內容一樣的看不出什麼端倪。
接到了商家相約見面的回信,鸞飛騰的心放下了大半,只要對方肯談,而且是敢約在安都談,意兒多半就還活著。只是他們為什麼還要盈兒一起去呢,盈兒只有一個聖女的身份是不可替代的。難道商家也在窺視祭壇?可盈兒才剛剛捱過了那百日苦刑,怎能再受一次剜心割肉之苦!?
鸞飛騰雙眉緊鎖,既心急兒子的下落又牽掛著女兒的安危,心裡轉了幾轉,還是拿不定主意。沉默了很久,他終於想到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值得冒險一試,他揚聲吩咐道:“去把安都太守年競橈叫來。”
“老奴這就去辦。”門外一直候著的老管家聽到老爺吩咐,亮起嗓門答應著,轉身親自去年府請人了。
吩咐完了老管家,鸞飛騰才扭頭對一直靜候著的鸞七說,“去把在京的九衛都招回府來。”
“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