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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成瀾竟然關了他的寶貝,靈江腦子一熱,驚為天人的想到,難不成這就是棄妃的下場?
……
這小鳥也不知道有事沒事都胡亂看了些什麼玩意。
海東青被樹枝編織的籠子所押,無法高飛,只能張開雙翅不斷拍打著樹枝籠壁,發出暴虐憤怒的嗥叫,銀鉤一般的利爪在爛泥中發洩般的踩動,在地上抓出一道又一道深刻的抓痕。
&ldo;瞧見沒,這就是睡懶覺的後果。&rdo;
靈江:&ldo;……&rdo;
殷成瀾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這裡,坐在籠外,微微仰頭,望著半空中不肯靠近籠子的靈江。
靈江懷疑的盯著他,這句話的半個筆畫他都不相信。
好在殷成瀾說完這句,也並未解釋,抬手一揮,有一灰衣人便從林中走了出來,往一棵粗壯的大樹上一摸,幾根男人手腕粗的麻繩就從天而落,與此同時,那隻詭異龐大關著海東青的樹枝籠子也倏地朝天空飛上去,在一定高度的位置被懸掛綁在了樹間。
得到自由,海東青像利箭沖了出去,直逼灰衣人心臟抓去,那人像是早有準備,抬臂擋在臉前,身子猛地一矮,躲過海東青的攻擊,向殷成瀾微一點頭,消失在了樹林間。
&ldo;阿青。&rdo;殷成瀾低聲喚道。
海東青勁翅大開大闔,憤怒的扇動,颳起林間一陣疾風,凌厲的高叫著,發洩心中被關押的不滿。
林間枯枝落葉凌亂飛動,殷成瀾袍子獵獵作響,靈江看準時機,撲到他臉上,張開嫩黃嫩黃的小翅膀替殷成瀾擋住了……一片落葉。
殷成瀾嗅到一股淺淺的花香,鼻尖被羽毛搔的發癢,他抬手將面具一樣糊在臉上的小黃鳥拎了下來。
靈江被他拎著一隻鳥爪倒懸在半空,搖搖晃晃殷勤的倒著瞅著殷成瀾。
&ldo;怎麼,還想讓我誇你?&rdo;
靈江眼裡一亮:&ldo;就誇護主心切吧。&rdo;
他這副厚臉皮讓殷成瀾無言以對,只好伸手將他丟了出去。
靈江在半空翻個跟頭,穩住了身形。
一旁發瘋的海東青已經平靜下來,收斂翅膀倨傲的站在一棵樹上。
殷成瀾拂掉身上的落葉,對它伸出一隻手臂:&ldo;過來。&rdo;
海東青就用一雙渾圓銳利的眼睛注視著他,散發出危險和警惕,似乎在思考是否可信,不過它很快就忘了仇恨,一下子撲到了他懷裡,用鋒利的鷹爪抓住殷成瀾的手腕,在上面留下三道血淋淋的抓痕。
一向高高在上的神鷹喉嚨了發出不滿的咕噥聲,好像正憤怒的訴說著委屈。
殷成瀾對腕上的抓痕渾然不在意,一下又一下重重撫摸它的後頸,安撫海東青的情緒,
一旁的靈江冷眼旁觀人鳥情深的畫面,十分的嗤之以鼻。
根本不羨慕……真的,一點都不嫉妒。
&ldo;主子。&rdo;有下人端著盤子走了過來,靈江看見上面放的是紗布和碘酒。
&ldo;我來。&rdo;殷成瀾接過紗布,沾了藥酒,擦拭海東青鷹爪上因掙扎拍打刮出來的細小傷口。
靈江落到盤子上,小爪子抓著紗布拽來拽去。
殷成瀾的動作溫柔嫻熟,看得出是經常做這種事。處理好海東青的傷口,又梳理了幾下它堅硬的羽翼,這才將海東青移到了下人的手臂上,吩咐道:&ldo;帶它回籠休息,暫時停一天吧。&rdo;
鷹神便像尋常大鳥一樣,用尖銳的喙啄了啄殷成瀾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