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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讓開,我閻意即使是現在,也不會讓一隻小小的殭屍騎在我頭上。」閻意中氣十足地說著。
「是吧,我現在就要你這老頭死無葬身之地。」嚴妄幻露出獠牙,咆哮了起來,他剛想出口,只是閻意的動作更快,拿出一道符,迅速在空中結印,這道符紙竟然變得巨大了起來,朝嚴妄幻撲來,嚴妄幻看著發出亮光的符紙,符紙竟然發出了巨大的威力,嚴妄幻的異能一時間竟然無法發揮,他只能定定地站在那裡,看著符紙朝著自己撲來,符紙中的力量使他痛苦不已,嚴妄幻覺得自己就要被符紙壓垮了,他痛苦地捂住了腦袋,痛苦的咆哮的。
謝承堯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如果不是今日相信,他都不會相信原來民間關於天師和殭屍那些傳聞都是真的。在嚴妄幻感到十分痛苦之時,符紙的力量突然就消失了,發出亮光的符紙也漸漸的暗淡了,符紙也變回了之前般大小,謝承堯再看閻意,閻意已經是體力不支地倒在了地上。
嚴妄幻看到符紙失去了效力,他也不管久留了,雖然看到閻意已經奄奄一息了,但是自己剛剛也被符紙所傷,可想而知閻意的法術還是很強的,如果自己繼續留下來,輕敵的話,可能自己是會吃虧的。
嚴妄幻看了一眼倒地的閻意和在一旁的謝承堯,好漢不吃眼前虧,現在還是先走比較好,想到這裡,嚴妄幻就立刻逃離了。
見到嚴妄幻逃離了,謝承堯緊繃的神經也稍稍鬆懈了下來,他連忙扶住了已經倒地的閻意。
「大師,你沒事吧。」謝承堯問。
「我估計今日就是我的大限了吧。」剛剛強裝出中氣十足的閻意此時的聲音也虛弱了下來。他看了看謝承堯,胸口的氣息在急促的抖動著,他知道,自己今日是難逃一死了,不過他們驅魔之人本來就把生死看得很淡,在學習驅魔的第一天,就已經想到自己會有這個下場了,能安穩的死去,也算是自己最好的歸屬。
「年輕人,叫什麼名字。」閻意問。
「謝承堯。」他連忙回答。
「謝承堯、謝承堯、」他喃喃自語道,而後,他突然狂笑了起來,「果然,我有生之年終究會遇到你,命運果然是逃不掉。」
謝承堯不知道是不是此時閻意神智不清了,才在那裡說胡話,他扶住了閻意,儘量讓閻意躺得舒服一些。
「年輕人,幫我一個忙。」閻意說。
「大師,請說,能夠做的,我都會去做的。」謝承堯義不容辭地說,一個將死之人的遺願,他肯定不會拒絕的。
閻意拿出了他隨身所帶的伏魔劍,這把劍,他從開始帶到現在,帶了幾十年,這幾十年來死在他伏魔劍下的妖邪何止上百,如今,他老了,這伏魔劍,他是拿不動了,但是天道依舊在,只要有天道在,那人類都還是有希望,妖邪都不能橫霸一方。只要人間有浩劫,那麼這個世間自然有能解救浩劫之人,事物所有都是生生不息的,所以他可以安心的離去,他的能力太小了,天下蒼生的安危不是他一個人可以左右的,他已經盡了自己所有的能力,如今他戰死,也算有顏面下去面對自己黃泉之下的師尊。閻意拿起了伏魔劍,交到了謝承堯的手中。
「幫我帶這把劍給我一個徒孫。」閻意說道。
「好。」謝承堯接過了沉甸甸的伏魔劍,謝承堯原本就是一個生活隨性的人,沒有任何的抱負,每日如閒雲野鶴般哪裡有新奇的事情就往哪裡跑,但是他心底對這樣的人是敬佩的,這樣有信念的人,這樣願意肩負起自己使命的人,他敬佩著這個一生都在與妖邪戰鬥的大師,即使在臨死之時都是如此的高風亮節,是他們這等凡夫俗子沒有辦法匹及的。
「我徒孫就在帝都的東堂斜巷的最深處,東堂斜巷77號,那裡有一個酒吧,叫77號酒吧,他是那裡的老闆,叫陳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