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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憐玉乖巧地點點頭,口中卻說,「我不睡覺。」
白朗有些頭痛地摸摸額頭,沒想到這人喝酒之後,這樣孩子氣。
白月見他二人模樣,目光一冷,走到楚憐玉身後,揚手,一個手刀就要打下來。
「住手。」兩個聲音同時響起,白月停下。
白朗看向門外,一個身著青綠色長衫,面容雌雄莫辯,卻渾身透著英氣的人正冷冷地看著他身上的人。
「原來是你。」白朗對著他拱拱手,揚起半邊肩膀,示意肩膀的上的人,道,「那麼,小玉由你來照顧?」
秦歌極快地掃視了屋子一圈,看到狼藉的桌面,以及凌亂的床鋪,眉頭一皺,又看見整個人掛在白朗身上,正在七扭八扭的楚憐玉,面色愈發如霜,他舉步上前,不知怎麼動作的,兩下就把楚憐玉製住,鎖在懷中。楚憐玉被他抱在懷中動彈不得,不舒服地嚷嚷,他充耳不聞,只看著白朗。
白朗身上一輕,伸了個長長的懶腰,打著哈欠,腳步有些亂地往外走,「那我去了。你可要照顧好小玉喲。」
剛走到門外,腳步一頓,身上的痞性立刻去了七七八八,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堡主。」
白寒靜靜地立在那裡,散發著冷氣,若千年冰雕。
白月立刻跪下,請罪道,「堡主恕罪。」
白寒看了他一眼,聲音冷冰冰的,「一個時辰後起來。」
白月身影筆直地跪在走廊上,不顧一邊開啟門偷看的其他房客,規規矩矩的,一動也不動。
「堡主,」白朗面色有些難看,看著白寒,「我是甩掉他以後又自己回來的,並不是白月故意放走我……」
白寒一言不發,就這樣看著他,眼睛深不可測,白朗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識趣地把剩下的話咽入口中。
半晌,白寒轉身便走,語氣冰冷如雪,「回去,領二十鞭。」
「是。」白月站起身。
白朗還待說什麼,被白月看了一眼之後,閉上了嘴。
兩人一前一後,跟著白寒走了。
行至白寒門前,白月自覺地停下,站在門口守著,白朗猶豫了下,終於還是隨著白寒進去。
「不死丹怎麼樣了?」
白寒問道。
白朗恭謹地彎身,答道,「不過是障眼法。」
白寒負手而立,眼睛從白朗身上一寸一寸地掠過。
白朗低著頭都能感覺到那猶如實質的目光,他有些承受不住,不由地後退了一步。
屋中冷氣更甚。
白朗立刻止住腳步。
「過來。」
白寒一向平直的語調,沾染了三分怒氣。
「堡主……」白朗語帶請求。
白寒看著他,像等待即將踏入陷阱的獵物一般,目光銳利而又嗜血。
秦歌抱著楚憐玉,看著他喝醉的模樣,心中不知怎麼的,非常不爽。
想到他剛剛回來,路過楚憐玉門前,看到楚憐玉一個勁地往別人身上爬的樣子,他的怒氣又漲了三分。
握著楚憐玉的手不由自主地加了幾分力氣,自嘲道,「可笑我還擔心你,你卻在這裡與人喝得自在。」
楚憐玉被抓的不舒服,皺著眉頭哼哼唧唧,想要掙開。
秦歌一甩手,楚憐玉就被他用巧勁給扔在了床上。
楚憐玉翻了兩翻,腦袋正好枕在那被他剛剛塞了衣物,鼓鼓的一大團的被子上面,硌得他難受地拍了拍床,打了幾下之後,見那東西還是鼓鼓的平不下去,他煩躁地伸手,摸了幾把,終於把被子裡面的東西掏了出來,用力地摔了出去,然後,滿意地感覺到床上的平坦柔軟之後,舒服地蹭了蹭臉,朦朦朧朧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