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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怒火高漲,手上用力,只想折磨於他,讓他屈服改口,口中嘲諷道,「你舒服過了,就想趕我走?」
楚憐玉哪裡還聽得進去他講話,嚷嚷著要趕他走,帶著哭腔的聲音,在夜中格外刺耳。
秦歌抿唇,打定主意,不管楚憐玉如何哭鬧,定要讓他自己親口承認,在他手中,他是舒服過了的,要讓他順從自己,臣服自己,因此,就算是聽見楚憐玉的哭聲,手下也並不停,只是大力地揉弄著那一團物事,只等他最後疼到受不了,開口求饒。
身為男人,他自然知道哪個部位最重要,至於為何專挑這個部位施懲,他卻還來不及想一想。
楚憐玉又哭又鬧,又羞又氣,整個人差點崩潰。
秦歌冷了心腸,一定要讓他認輸,手上一刻也不停下。
兩人僵成一團,誰都不肯先認輸,到了最後,楚憐玉聲音都喊破了嗓。
正鬧著,門外傳來噔噔噔的跑步聲,王二大力地拍著門,緊張地問,「公子!你怎麼了?」
秦歌手上一頓,楚憐玉戛然無聲。
頓了頓,他猛地回了神,對著門外道,「王二,你……」話未說完,冷不防被人捂住了嘴。
秦歌在他耳邊道,「難道你想讓人看見你這樣?」他手上動了動。
楚憐玉心中一涼,立刻縮起腿,對著門外還在敲門的王二大聲道,「我沒事,只是做了噩夢。」
「做噩夢?」王二疑惑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公子好像哭了?」
楚憐玉趕緊清了清喉嚨,揚聲道,「剛剛喝了酒,喉嚨有些不舒服,你先下去吧。」
王二還要再問,聽見楚憐玉這樣一說,自然不好再問下去。
想了想,他臨走之前問道,「公子,那今晚去木府的事……」
楚憐玉稍稍冷靜下來,就覺得頭暈腦脹,腿腳發軟,一日兩次洩了元陽,還被人如此對待,他只覺渾身異常難受,尤其是下腹,愈發疼痛難忍,如此狀態,還怎麼能去木府?
「不去了,你先下去吧,」他如此對王二道。
王二答應一聲,狐疑地下樓去了。
「放開我!」聽見王二走遠,楚憐玉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
秦歌手上一鬆,放開他。
楚憐玉立刻縮回腿,退到牆角靠著,離秦歌遠遠的。
秦歌心中一酸,霎時覺得無趣。
他走到桌前,點起燈,陡然亮起來的光線,讓楚憐玉狼狽的模樣一覽無餘地映在他眼前。
楚憐玉衣襟凌亂,眼睛有些紅腫,被燈光刺得眯了一下眼,然後埋首在臂彎,坐在那裡半天不動。
秦歌站了一會兒,張口欲言,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他心中酸痠痛痛的,以前從未體會過,這樣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看了楚憐玉半晌之後,他決定離開,轉身出門道,「我走了。」
楚憐玉坐在那裡,沒聽見一樣,根本不理他。
秦歌抿了抿唇,往日亮麗的容顏像是蒙了一層厚重的紗,整個人顯得灰撲撲的,他開啟門,臨走之前,看見床角的書,還是補充道,「那書,還是少看,傷身。」言罷,不管楚憐玉反應,開啟門走了。
楚憐玉聽他說到書,渾身一抖,撲到床上抓起那本繪製精美的書本,咔呲兩下撕爛,又撿回來接著撕,沒幾下就把一本書撕成碎片。
他氣得腦袋發疼,憤恨地把碎頁扔掉,心上身上無一不痛,狼崽子般嗚咽出聲,簡直說不出話。
秦歌站在門外聽了一陣,直到聽見楚憐玉屋內沒動靜了,才走向自己的房間,背影寥落,挺直的雙肩微垮。
行至門前,待要推門進去,忽覺不對,他快速轉身,目光凌厲地看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