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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兩人此時極為親密,他還不一定能聽到。
白朗的心都被這句喚聲給重重地擊了一下。
原本雜亂的心跳,一下抽痛起來。
這一聲裡的迷惘和眷戀,讓他幾乎窒息。
白寒叫了一聲,便沒有再叫。
像是重新開始了注視。
良久,他伸出了手,放在白朗的胸脯上。
白朗被針刺一般,猛地睜開眼睛,正好對上白寒的目光。
「做噩夢?」白寒的手仍然放在他的胸口上,沒有收回去。
「堡主你的手……」白朗頗不好意思地提醒。
「嗯。」白寒的手繼續在他胸口移動著,全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堡主真是太不矜持了。
白朗臉紅,自己請求道,「堡主,請住手。」
「為什麼?」白寒淡然地問。
他的手從白朗的胸脯離開,向下遊動,來到小腹的位置。
我的天!
白朗一口氣噎住,差點叫起來。
「堡堡堡主。」
他緊張的無以復加。運了真氣,打算立時沖開穴道。現在這樣躺在床上,真是太被動了。
「不準動。」白寒目光一凝,命令道。
「屬下沒動,」白朗一邊暗暗使力,一邊回答道 。
白寒皺眉,手往下移了移。
白朗這回立刻叫出來了,「堡主饒命!」
「什麼?」白寒沒聽明白,湊近他問道。
白朗眼珠子亂轉,憨厚的臉上儘是急色,「堡主這樣,屬下回去就是個死。求堡主饒命。」
白寒手一頓,轉而在他腿上婆娑,感受到手掌下繃緊的肌膚,他緩緩地收回手,帶了點疑惑道,「我做夢,夢見過這樣。」
「咳咳咳。」白朗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咳得停不下來。
白寒凝神看了他一會兒,終於還是伸出手,輕撫他的胸口,幫他順氣。
白朗停住之後,非常好心地為白寒解釋,為什麼他會做這樣的夢。
「堡主,你是成年人,成年人做這樣的夢,是很正常的。其實不必驚慌。」
他語重心長地道。
「是嗎?」白寒的聲音聽不出喜怒,接下來說出來的話,卻讓白朗差點跳起來。
「可是,那個人長得跟你一模一樣。」他這樣說。
「怎麼可能!」
白朗連忙否認。
「嗯。」白寒點點頭,在白朗的身邊躺平了,「睡吧。」
這就睡了?
白朗有些摸不著頭腦。
剛剛還摸得起勁呢,這就睡了?話題轉變的太快,他的心跳都還沒恢復呢。
但是堡主不鬧了當然最好,白朗暗自鬆了一口氣,重新閉上眼睛。
楚憐玉趕走秦歌之後,自己一個人躺著。孤身一人的晚上,總是容易憂傷,一躺下來,好的、壞的往事一一從眼前劃過。
幼時,他與包子初次見面的情景歷歷在目。
可是才短短十年,包子就變成了一抔黃土。
有些人如果真的要離開,真是擋也擋不住,甚至一不小心,連尋也無處可尋。
楚憐玉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吸了吸鼻子。
木清川……他咬咬牙,怎麼會遇到這樣一個人呢?
包子還那麼小,就這樣輕易地就被木清川蠱惑,死心塌地地跟著他。
連命都要沒了,還想要再見他一面。
可惜木清川那個樣子,也不能親手為包子報仇。
楚憐玉鼻頭泛酸,覺得自己無用極了。
想要救包子,沒有救成功。想要殺了木清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