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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白朗這樣的, 他真的是第一次見。
回想剛認識白朗就被摸走了錢的事, 他又是想生氣又是想笑。怎麼會有他這種看著忠厚老實, 卻伸手就是想撈別人錢的人?
但是他在其他方面做的事情,卻又像是極有原則似的。
到底白朗經歷了什麼?
楚憐玉對他充滿了好奇。
此刻的白朗臉色青白, 靜靜地躺在床上, 一動也不動的, 沒有了往日裡的生機。如果楚憐玉沒有時不時地試探一下他的鼻息的話,連他都會以為白朗已經死去。
楚憐玉心裡悶悶的,看看躺著的白朗, 不免地,為他覺得憤憤。
「為什麼你們堡主要這麼打白朗?」楚憐玉扭頭問白月。
白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又把目光轉開,神色平靜地看著床上的白朗。
楚憐玉等了一會兒,始終聽不到他的回答,忍不住催促道,「你說啊。」
白月掃了他一眼,又接著看白朗。看樣子完全沒打算接話。
又是一個沒見過的型別。
楚憐玉捶捶床,鬱悶地問,「白月,你別是個啞巴吧?」
「不是。」
這回白月回答了。
「你會說話啊。」
楚憐玉猛地站起來,湊到白月跟前,盯著他看,「那你剛剛不理我?」
楚憐玉離的太近,白月低頭看看他,不著痕跡地後退了一步,沒吭聲。
「什麼意思?」
楚憐玉有些窩火,「又裝啞巴?」
白月看看咄咄逼人的楚憐玉,終於還是開口道,「我不喜歡說話。」
「啊?」
楚憐玉以為自己沒聽清。
他身邊的人都是話癆,包子更是嘴巴動個不停,遇見個不愛說話到像個啞巴似的,他還挺新奇。
「你小時候就這樣嗎?」
楚憐玉好奇地問。
白月沉默地點點頭。
「那他以前就是這麼愛說話,愛八卦嗎?」楚憐玉指指床上的白朗。
白月頓了頓,然後又點了點頭。
「你還真是不喜歡說話。」
楚憐玉坐回床邊,支著下巴好玩地看著白月。
白月長得跟白朗一點都不像。他要更瘦一些,但是個子好像比白朗高那麼一點點。
長相的話,白朗是個不出奇的老實臉,白月仔細看,應該像他們的娘親,長得更柔和一些。
楚憐玉胡亂地想著,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白月看。
白月站的筆直,臉上沒什麼表情,任楚憐玉仔仔細細地打量自己。
鐵鷹堡裡面很多人都不喜歡說話,白朗這樣的,是個例外。
不,應該是個意外。
當年的白朗也如大家一樣沉默,直到某一年,他忽然就變成了話癆。好像心裡憋了很多很多話,如果不說出來,就會憋死一般。
可是,如果說出來的話,既不能讓自己紓解煩惱,又不能解釋誤會,這樣的話,說再多都只是廢話。
白月看著床上傷痕累累的白朗,鬧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麼。
「你跟白朗,是在鐵鷹堡長大嗎?」
楚憐玉突然發問。
白月看看他,點頭表示是這樣。
「白寒也姓白,你們跟白寒是兄弟?」楚憐玉奇怪地問。
「咳咳。」白月聞言,猛地咳嗽起來,胸口的傷被牽扯的一痛一痛的。
「不是。」他在咳嗽的間隙回答。
楚憐玉見他咳的厲害,連忙去給他倒了杯茶,送到他手邊示意他喝下。
「那白寒為什麼要打白朗?」
白月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