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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睜開眼,細長的眉微微皺起:「怎麼回事?傷哪裡了?」
昊映額頭上冒出細細密密的冷汗,聲音不自覺地低了幾分:「是……是……」
「到底怎麼回事?」主母有些不耐煩地喝了一聲。
昊映連忙磕頭謝罪:「這……是我為大公子的名聲著想,不太好意思說,那傷勢隱秘,也不便同外人道……」
她這麼一說,主母忽然明白過來了什麼。
「你是說,又是長光那小子乾的?」她露出有些厭惡的神色,「這真是、真是……」
主母冷笑一聲,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之意:「兩個男人卻這般糾纏不清,傳出去像個什麼樣子?令人作嘔!我到底是做了什麼孽,丈夫和一個□□關係曖昧,一個兒子和男人關係不淺,另外一個兒子卻是個傻子!」
昊映低著頭,咬了下自己的嘴唇。
「罷了!現在就讓他們先暗自得意一陣子,這個時候皇帝更不可能讓星北流回去了。反正不久之後皇帝就會為長光賜婚,我看到時候他還會不會和星北流走這麼近,再這麼行為不端,不必我出面,有的人必然會參奏他。」
主母站起身,慢慢地朝著窗邊走動了幾步。
「不過,繼續這麼糾纏下去也沒什麼不好。等到彤丫頭過去,這些可都是把柄,足以扳倒江家的把柄。」
昊映沒有接話,只是靜靜聽著。
「在那邊還有什麼發現嗎?」主母又問。
昊映想了想,還沒有等她說話,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有人急匆匆地朝著主母的屋子走來。
很快外面的婢女便進來稟報,說是星北沂求見。
「有什麼急事麼?」主母似乎有些不悅,「叫他進來。」
昊映回頭看了一眼,心裡忽然有些不好的感覺。
星北沂快步走了進來,朝著主母行了一禮,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什麼事?」主母重新躺回軟塌,問。
星北沂像是放鬆一般,還笑了笑才道:「方才聽見了一個訊息,特意來給主母說一下。」
主母沒說話,等著聽聽是什麼樣的訊息。
「我手下的人傳話來,說是在晚離郡的一位督主兩日前死了。」
一個小小的督主,還是晚離郡被廢掉的督主,完全不值得被放在心上。主母思考了半天也沒想起這麼一號人物來,倒是昊映有些驚訝地抬起頭來。
星北沂來得太巧了,正好在她來回報的時候,也來告訴主母這個訊息。
如果他真的在晚離郡安排了人手,早該知道這個訊息了,為何要趕在這個時候才來說?
她正無意識地轉頭看了星北沂一眼,卻發現那個男人也在盯著她,眼神有些陰鷙。
電光火花間,昊映忽然打了個哆嗦,腦子裡有什麼清明起來。
☆、飛絮(二)
主母卻露出不耐煩的神色:「一個督主,死了就死了,有什麼奇怪的?」
星北沂收回目光,笑著道:「主母不知,我手下的人來說,督主是因為什麼邪術才會死掉的。他們看到督主死的那晚上,大公子和大統領都有去過督主的家裡。」
「去過就去過,難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人是他們倆害死的?如果沒有,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呢?」
星北沂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大公子他們怎麼會隨意害人性命呢,只是督主死得蹊蹺,聽說是與一盆草有關,而後,大公子他們似乎也從督主家裡帶走了什麼……」
後面的話沒有說完,但也讓人能夠猜出來。
「你的人,倒是很機靈。」主母倚靠著,微微冷笑了一下。
「不敢不敢!」星北沂拱手,「只是該知道的事情,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