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陪讀生張遼(求收藏評論)(第1/2 頁)
“起來吧,安兒,我問你,你可有何志向?”蔡邕俯身將張安扶起。
這話問一個八歲孩童,著實有些早,不過聽了張安剛才說的話,蔡邕已經將他看作心智成熟的少年了。
張安心想,可終於讓我押中一題,開口道:“古人云,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對我來說,後面兩者過於遙遠,此刻的我只願腳踏實地,提升自身,護我張家周全,若有餘力,則願為漢室出一份薄力。”
雖然是提前準備的說辭,但這也確實是張安所想,這鬼世道,能活下去就不錯了,看自己家的情況,張楊也就是個小咖,遊戲裡都沒印象,估計是個被“一合斬於馬下”的角色。
“嗯…方才聞你言辭頗為犀利,我還擔心你不知進退,若你有此想法,我便放心了。”蔡邕點頭道。
接下來的一天,蔡邕都讓張安在書房裡讀著六經,畢竟張安目前也只讀了其中兩部,蔡邕自己則投入歷史研究中。
張安這下可頭大了,在家都是靈兒給自己讀,雖然這一個多月已經認了不少字,但要自己讀書,還是有點費勁,可是又不好意思和蔡邕直說。
而蔡邕這邊已經預設張安是個天才了,也覺得不需要自己贅述,有問題自己再去解惑便好了,忘記了張安才開始識字一個多月而已。
一個誤會就此誕生了。
傍晚,張安告別蔡邕,捧著幾卷《孫子》,準備拿回家讓靈兒讀給自己聽。
剛出府門,就看見一個比自己稍為年長一點的少年朝自己走來,但見到自己,似乎有些失望,一個轉身,在不遠處來回踱步。
“這位兄弟,可是有事找伯喈先生?”張安走到那少年身前。
少年見張安是從蔡邕府中出來的,不敢怠慢,拱手道:“在下張遼,雁門馬邑人,我在等伯喈先生出門,不知小哥你是?”
張安瞪大雙眼上下打量著對方,張遼?不會是那個張遼吧?怎麼是個小屁孩?
不過再一細想,呂布今年也才22歲,張遼確實也應該是這個年齡,但保險起見還是問道:“張兄,請問你的字是什麼啊?”
張遼心中不快,這小子好生無禮,也不說自己名號,還問我表字,怕不是個傻子吧!不過想到是蔡邕家裡出來的,沒準是蔡邕的兒子,面上不露聲色。
“小哥說笑了,張遼不過十歲,尚未冠表字。”張遼回道。
張安有些束手無策了,沒想到張遼還沒有字,憋了半天,開口道:“那…張兄,你可習武?”
“小哥好眼力,張遼自幼習武,還不知小哥與伯喈先生有何關係?”張遼愈發不快,再次追問道。
“在下張安,是伯喈先生新收的弟子。”張安看出張遼不快,立馬拱手回禮。心想和呂布在一個地方,又會武功,應該就是張文遠了,回頭找穆順和他過過招再確認下。
“哼,口出誑言。”張遼聽見張安的話,立馬變臉。
“張兄何出此言?”張安有點懵了,這怎麼說變臉就變臉?
“我兄長昨日前來拜訪伯喈先生,親耳聽見伯喈先生說無意再收門生,你卻說自己是伯喈先生弟子,不是誑言是什麼?”張遼不再正眼看張安,回身便要走。
“等等,張兄,你兄長可是…季達先生?”張安一把拉住張遼,想起昨日與自己父子一起拜見的中年男子。
“哦?你怎知曉我兄長名諱?”張遼見張安拉住自己,正想發作,卻從他口中聽到兄長名諱,頓時有些好奇。
“父親昨日帶我來拜訪伯喈先生,季達先生也在,我聽父親說,這間宅院就是季達先生贈予的。”張安鬆開手,說道。
“父親是想讓先生收我為徒,先生也確實拒絕了,只是今日我與先生相談甚歡,先生便收我為弟子,你看我還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