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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身的汗,正準備起來拿手巾擦擦,卻看到白飛揚睡得皺著眉頭,臉上潮紅,沒了閃亮的桃花眼,他的面容看上去乾淨又秀氣。錦娘彎腰探身伏倒他身上,攤手摸了他的額頭,心中一咯噔,還真是她剛燒完他又燒了起來。
還好炭爐邊上布袋裡還有炭,她抖開自己的包袱拿出一個飯糰,依舊放在那個自己喝過的碗裡,從罈子裡倒出乾淨的水,放在炭爐上。
儘管她會生炭爐但她面臨的問題同樣也是拿什麼點火引炭呢。
在她躇躊了半天想到自己身上的衣服當時穿著只是為了不讓人發現她離開桃花源了,她包裹裡還有一件女子的衣裙。
想到這裡,她看看昏睡的白飛揚咬咬牙,直接在船艙裡把身上喬裝的農夫衣服脫下來,剛把上衣脫完,彎腰脫褲子,褲腿都摞到腳踝了,露出白嫩光潔的雙腿,白飛揚正睜著朦朧的桃花眼幽幽地望過來。
她此刻的情景在白飛揚面前袒露無遺,貼身的水紅色肚兜鼓鼓囊囊,因為她的彎腰,細細的肩帶承受著溫軟的重力,極力拽著下面的飽滿,而從白飛揚躺著的角度剛好窺到那白膩的深壑,因著手臂的動作而起伏搖晃,向下是她白花花的大腿,貼身的小黑布遮掩了那神秘的三角地帶,微微隆高一個凸起。
於是白飛揚嚥了咽口水,舔了舔嘴唇,告訴自己,他又做那個春夢了,夢裡錦娘白皙嬌嫩的身子------
他忽然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猥褻錦娘了,拼命想趕走春夢,迷迷糊糊說著,"這是幻覺!這是夢裡!"
錦娘其實剛捋下褲子一抬眼也發現他投過來的目光,她一下子有點嚇傻了,所有的動作都凝住了,突然聽他說到,"這是幻覺!這是夢裡!"她傻傻地看著她也說到,"對,這是幻覺,這是夢裡,繼續睡把!"說著還伸手將他眼皮子拂下,白飛揚閉上眼睛繼續睡了。
錦娘迅速套上衣裙,拿起剛剛換下的衣服走到船尾去點火生炭熬粥了,想著剛剛那一幕,白飛揚那迷離執拗的眸光,點火褶子的手仍在顫抖------
與此同時,白家老夫人收到白飛揚的飛鴿傳書,說不日就要帶著未婚妻子回到白洲城,老夫人高興得不得了,這小子終於開竅了,肯談婚論嫁了,這兩年他象變了個人似的,一心窩在江洲打理票號,也不和任何女子來往了,可把老夫人急死了。
同信的還有一封是交給知府手下路師爺的信,說是票號的事情。
那路師爺拿到信拆開一看裡面還套著信封,原來是給他的親家王玉大人的。
王玉開啟信匆匆看完一遍又仔細看了看,還沒等路師爺過來問信上內容他就伸手將信直接在油燈上燒成灰燼了,裝著氣惱的樣子,"胡鬧的東西!"
"怎麼回事兒啊!"路師爺趕緊問。
王玉連忙笑笑說到,"沒什麼,讓親家見笑了,我有個侄女不和家裡商量就和白家公子白飛揚結親私奔了,快到白洲了!這白洲城門緊閉的,我看她怎麼進來!"
路師爺趕忙勸他消消氣兒。
"如今我們一家都被困在這白洲城裡無法回江洲了,她還跑來幹什麼?"王玉裝著氣惱的樣子說到。
"親家,如今江洲早已被北國佔領了,不是小皇女不放你回去,而是你回去也是送死啊!"
"但我能死在自己家裡有什麼不好的!"
"這裡也沒什麼不好啊,不比江洲繁華富庶嗎?過些日子等小皇女忙完了肯定會給你重新安排官位上任的------&ot;
路師爺好一番勸慰,句句懇切,其實他巴不得王玉一家不回去,他只有路笑笑一個兒子,十分疼愛,現在王玉一家住在他家中,如此反倒像是顧家小姐倒插門似的,他哪裡願意他們回江洲的。
"那我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