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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出了啥事了?”夏芸問道。
“那個陳妙禪又來了,估計鈴姑有危險!”熊倜說道。
“好,我們趕緊去!”夏芸說道。
他們一路飛奔上山,在山道上處處都是白雪,熊倜發現了一些腳步印,他看到那正是鈴姑的足印。
夏芸也看到了這些足印,“你看,有些足疾是那個陳妙嬋的,不過這裡只有她們兩個人的,估計沒有其他人上來!”
“好,我們儘快!”熊倜說道,他施展著他的輕功一路向上,夏芸速度也很快,看到夏芸確實輕功進步很大,熊倜笑了。看來夏芸的武功,進江湖前三十沒問題了。不過熊倜知道,這些只是大致對照,很多時候會有意外,高手也不是所有時間都狀態很好。
他們來到了山頂,在一片的樹林裡,熊倜聽到有說話的聲音。那正是鈴姑在說話。熊倜心裡一陣的安定。
“師姐,那件事已經過去了,你為何還耿耿於懷!”鈴姑在說道。
“小玲子,我睡不著,你知道啊,這些年,我都睡不著,雖然一切都沒有了,可是我始終不能平息,我們還是一次了斷吧!上次你救了我,謝謝你,只是我的恨還在那裡,我無法擺脫掉!”鈴姑說道。
“來吧,啥都不要說了!”鈴姑說道。
這時,那個陳妙嬋手裡拿著拂塵衝了過來,鈴姑手裡的短劍也使了出去,她們鬥成一團。
熊倜看到,其實她們兩個的功夫都差不多的,隨便如何打,都是那樣回事,多半沒啥結果,最多是你死我活,同歸於盡,不知道這樣的打架有啥意思。
不過熊倜突然想起一個事,那就是自己從那個苗疆學來的一個幻術。那是自己那日回到苗疆之後,和麻姑她們幾個聊起在塗山派遇到的那個秦永長老,他用幻術迷倒自己的事情。
當日,麻姑笑了,“這有何難,我們都會,你學不?”
那日熊倜一笑,“你教我就學!”
“除非你親我一下!”麻姑說。當時熊倜記得,自己正要親她的時候,突然,茵人出現了,茵人笑道,“我教你,我只要我親你一下就成!”
當時熊倜哈哈大笑,他直接把兩個姑娘抱在懷裡各自親了一下。然後他們兩個就在那裡你一言我一語的給他講了如何弄那個移魂**,熊倜一邊聽一邊親她們。
如今白雪皚皚,熊倜想起那時的事,無限溫馨。
這時,場中的兩個人在那裡打得已經是驚險萬分。熊倜看到她們彼此你來我去,突然,那個陳妙嬋一個拂塵橫掃鈴姑的腰間,鈴姑一個彎腰,拂塵飛過她的胸前,這時,鈴姑的短劍對著拂塵一斬,短劍削鐵如泥,這時拂塵紛紛掉下,鈴姑一個起身飛向了陳妙常,短劍向著她的喉嚨而去。
熊倜知道這事沒那樣簡單,他的手裡已經扣著一枚銅錢了,他這一派沒啥專門的暗器,師父說了,啥都可以用,只要兜裡有。熊倜這時在兜裡只摸到自己的銅錢。雖然最近自己沒啥用錢的地方,這枚銅錢是自己拿來沒事猜字玩的,沒事也可以和夏芸在那裡猜字,猜對了就多練劍之類的。
只見那個陳妙嬋露出了驚慌的神色,她一動不動,好像就要束手就擒,鈴姑欺身而上。這時陳妙禪已經很危險了。突然陳妙嬋突然嘴裡吐出一枚飛鏢,飛鏢對著鈴姑的喉嚨而去,鈴姑大驚,她已經沒有退的餘地了。
這時,熊倜的銅錢飛了出去,那個飛鏢落地,這時,鈴姑的短劍就要刺到陳妙嬋的喉嚨,陳妙嬋一個倒地,她避開了這一劍。
熊倜這時看出,這個陳妙嬋的功夫是經歷了很多的實戰的,相比之下,鈴姑的功夫實戰就少很多,不知道啥原因,難道是這幾年這個陳妙嬋沒歇氣,一直在江湖上行走,到處打架?熊倜想,這是唯一的解釋了,只是一個曾經的貴妃,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