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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丁梅是一定會生死都要和自己在一起的,所以她說,自己死了她也跟著死。估計丁梅是在想,隨時陪著自己,遇到危險一起度過,大不了就是一起死。
這時的丁梅溫柔的看著熊倜,“少喝一點酒,雖然現在敵人受傷了,可是萬一他們中誰突然回來襲擊,就慘了!”丁梅叮囑道。
熊倜在那個小廝的帶領下,來到了府邸不遠的一個大院子,這裡寫著“迎賓苑”幾個大字。熊倜知道,這是以前這裡的大名迎賓的房子,走進去,裡面依然是湖水樓臺,只是裡面好幾個迎賓樓裡,都是歡歌笑語,估計是那些最上層的武士或者大名們在那裡和藝伎們歡歌。這些最上層的武士和大名不像那些一般武士樣表面就流露出對女人飢渴,他們的女人很多,每次打仗後,最漂亮的女人都是會留給他們的,即使那些手下武士貪圖美色,悄悄先享受了,可是最後也得給他們送來,因為那些女人那些武士是留不住的,統一都會由大名和這些高階武士分配。
今晚,那些高階武士估計是在這裡欣賞藝伎們的表演,然後再去和最漂亮的女人床第之歡吧,這混戰的年代就是如此,及時行樂,這些武士大名,也許今日是勝者,可以享受別人的女人,說不定明日就是輸者,生命沒有了,自己的女人都是別人女人,自己的孩子是別人奴隸。
熊倜在水池邊看著那些歌舞的景象,心裡說不出的感受,他知道,自己和他們其實區別不大,如果自己死了,自己的女人說不定也是別人女人,自己的孩子說不定也是別人的奴隸,就像自己,也曾經做過奴隸,熊倜突然想起了嵐,想起了她全身沒穿衣服死去的樣子,熊倜開始又特別的抓狂。
想到嵐可能會被那些狼狗撕咬,熊倜就特別的壓抑,他想起了那些年,其實那些年自己對嵐是有渴望的,自己的身體在和嵐打鬧時,是時常有強烈的願望要和她抱在一起親熱的,每次僅僅限於抱,總是沒有能夠達到滿足的狀態。其實嵐也很遺憾,她當時也想把她給自己,可是就是害怕懷孕,害怕被發現懷孕後死無葬身之地。他們就每次在最渴望對方的時候,在彼此撫摸對方全身無數次的時候,剋制住了自己。
熊倜記得有一次,自己和嵐在磨坊裡幽會,當時磨坊四處沒有人,他們在夜半磨坊的屋角里,一直親吻,一直相互撫摸,嵐當時的身子在發育,熊倜記得自己使勁的揉著嵐的胸,撫摸她的全身,每寸肌膚自己都撫摸過,熊倜記得嵐當時全身似火,她的手也在自己的背上撫摸著。熊倜當時覺得難受,他撫摸著嵐的身體某處,嵐也難受著,渴望著,最後熊倜把她的手輕輕的放到了自己的身體某處,熊倜吻著她,那一刻,熊倜感覺到了一絲的滿足。那一刻,嵐溫柔的顫抖著說,“倜,我們要是能出去,我一定馬上滿足你!你想做啥我任由你做啥!”
熊倜想起嵐的話,心裡慘然,他突然有種想發洩的感覺,他想拔劍,想砍人。只是他使勁的剋制自己。熊倜感覺到了自己的狂躁,他突然想起嶽州淫賊我去也,我去也的遭遇在熊倜的腦海裡。可是,我去也的遭遇和自己的遭遇,區別有多大。熊倜不敢去想。
他覺得嵐被脫光了衣服打死了喂狼狗和我去也的母親被壞人蹂躪,區別好像不大,見過了一休師父後,熊倜突然腦海裡記得了一些遭遇,那是自己童年和自己的娘一起遭遇的,熊倜雖然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娘是如何離開那些巍峨的房子群的,如何走向傳說中有很靈驗的神廟的地方的,熊倜甚至記得那些山路,那些馬,還有突然來的逍遙子師父,師父一身白衣,殺死了那些壞人,熊倜把這些都記得了。
可是他還隱約看到一些畫面,那是自己的孃的遭遇,她被人解開了衣服,一個很醜陋的胖男人爬上了她的身體,而且過了一段時間,又是一個醜陋的瘦男人也同樣如此,好像在解開娘衣服的時候,那兩個男人都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