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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落葉和塵埃,加重了突然變得凝重而肅殺的氣氛。
“止步!”紅鬍子叫了一聲,但阿德斯怎麼會理他,倒是他的馬,前蹄抬起,不住嘶叫,差點把他掀翻在地。
孤兒這才注意到阿德斯居然握著疾風劍,那劍上的殺氣和死神的冰冷而絕望的氣息混雜在一起,向那隊司文家士兵步步逼近。他是一個人,對方加起來至少有五十個騎士,卻被他的氣勢逼得不住後退。
“沒聽到嗎?伯爵小姐說不舒服,不想參加晚宴。”後退到街上時,他遠遠的站定,一字一句的說,每個字都宛如冰錐,刺入這些人的心頭。
同時,他以疾風劍拄地,慢慢划著,劍尖與石頭地面接觸,發出刺耳的聲音,還有火花迸出,但這劍居然比石頭還更,劍尖過處,一道深深的凹痕出現,大約一寸深,兩米多長。
“過線者死。”他吐出最後四個字,之後再不言語。
正是早上忙碌的時光,本來街上人來人往,熱鬧得很,當司文家騎士出現的時候,還有大批躲在附近偷看地人。但這時候,除了馬兒不安和恐懼的低嘶聲外,整條街上一片寂靜。
為首的那個紅鬍子騎士望著阿德斯,幾度咬牙想衝過來,但他腦子裡雖然明白這麼被嚇住,實在太丟臉,但他的心和他的馬卻都膽怯了,因為這個高大黑髮男人的存在,連早上清爽的風都變得凌厲起來。這麼多人在場。都騎馬穿甲,手持武器,卻硬是沒有一個人敢靠近那條線半步。
“大人,盈祿伯爵小姐遠來是客。還是一介女流,我覺得咱們應該先稟報公爵大人再做打算。”還好他手下有一個機靈的,自己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
於是紅鬍子瀟灑的揮揮手,一行人表面上趾高氣揚。聲勢奪人,實際上灰頭土臉地離開,馬兒跑得惶急,人也一樣。去時和來時一樣快。
傭兵看他們的頭兒如此神勇,不禁個個得意,不過阿德斯從來對軍紀要求嚴格。他在場的時候沒有人鬨笑。無意中給司文家的騎士留了面子。而阿德斯也緩步走回到旅店內自己地房間。
孤兒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滿是關切的問。“有沒有關係,你的傷?”
“沒有。”他儘量讓聲音冷淡些,昨晚她用那種方式逼他喝藥,他到現在還有點生氣,氣他自己拿她沒辦法,氣她那麼會賴皮。
“給我看看傷口。”因為沒有人跟過來,於是她反身把門鎖上,沒考慮到這行為有多曖昧。
“不用看。”
“我要看!”
“我說了不用看。”他明明是右手拿劍地,昨天傷的可是左肩。
“我今天非看不可,不然我就不走!”她很認真的威脅。
真想把她從窗戶扔出去啊,要不開門把她丟出去也行,別看他受傷了,一根手指就能對付她,可為什麼就沒有聽從心底的願望,而是乖乖坐在床邊,任她撲過來解他地衣釦呢?自從反出驛馬家後,就從不允許任何人這樣接近他,今天為什麼能容忍?
她的氣息離他如此之近,就連那聲幾乎全部吞嚥到喉嚨中的驚呼也聽得清清楚楚。嚇到
,這傷口?其實這沒什麼,比他軍旅生涯中地幾次重了,但她是如此嬌嫩,怎麼受得了這個。說了不讓她看,可她卻任性地非看不可。
他想拉上襯衣,可她卻整個人都趴在他胸口,兩隻手不敢碰他地肩,只緊緊抓著他的胳膊,頭俯在他地傷口上,頭髮蹭著他的下巴,癢癢的。
“我的天哪,這麼厲害。”孤兒驚呼,不想再看下去,可是眼睛去離不開那猙獰可怕的傷口。
他壯實的肩上,一片血肉模糊,她告訴詹姆要割開創口,不要讓面板表面早於內部傷口癒合,因為破傷風菌是厭氧類,但沒想到傷者要為這個承受更多的痛苦。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