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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皇后在，她興許會溫柔地替我敲背，讓我慢些喝，而眼前的師父只會嘲笑道：&ldo;瓜娃子，喝酒都能嗆到。&rdo;

我不願理她，委屈地繼續喝酒。

醉意之下，我漸漸地開始說起了胡話。

&ldo;師父，我問你，那人是不是比我好看？&rdo;

師父放下了酒罈子後，認真地打量了一番我的臉，笑道：&ldo;那人不過是個庸脂俗粉罷了，怎及得上你，你這張臉才稱得上是國色天香。為師這些年一直在後悔，當初怎麼就沒把你帶到京城來賣了。若為師把你賣了，就你這姿色，嘖嘖嘖，早就成京城第一頭牌了。&rdo;

我又飲一杯道：&ldo;既然如此，皇后為何放著我不要，去找庸脂俗粉？&rdo;

師父道：&ldo;為師問你，你今年多大？&rdo;

&ldo;二十五。&rdo;

&ldo;那小子多大？&rdo;

&ldo;瞧他模樣，也就十六七的樣子。&rdo;

師父笑道：&ldo;這不就對了，他雖沒你好看，可他比你年輕呀，只要是人，不分男女，都喜歡年輕的。&rdo;

我又想到了深宮中的太后，她也正因君王對年輕肉體的迷戀才走到了今日這一步，她雖得到了至高的尊榮和一生的富貴榮華，卻也付出了餘生的自由。

我苦笑道：&ldo;你說的沒錯，我確實已經不再年輕了。&rdo;

我又喝了一口酒，任那辛辣滋味從舌尖蔓延到喉嚨。

師父猥瑣一笑道：&ldo;你年不年輕沒什麼緊要，反正你如今是皇帝，有後宮佳麗三千。回宮後翻個牌子，一個牌子不夠，多翻幾個，好好舒服一把，順便洩洩火，不要委屈了自己。&rdo;

我斥道：&ldo;師父！&rdo;

&ldo;好了，為師知道你清清白白、守身如玉、冰清玉潔、純情可愛，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的。&rdo;

我聽後自嘲一笑，又欲喝酒，師父一把奪過了我的酒杯，道：&ldo;別喝了，再喝你醉倒了怎麼辦？那他們的心血不就白費了？&rdo;

我覺得自己的腦袋已開始發暈，聽不明白師父的話，便扶著頭皺眉道：&ldo;師父你在說什麼？什麼心血？&rdo;

師父笑道：&ldo;為師什麼都沒說，趁你還未醉倒，趕快滾回宮去，如果你醉倒在這大街上，為師才不會把你搬回去。&rdo;

&ldo;我回宮了，那你呢？&rdo;

&ldo;為師好歹也是你的師父，你回宮後為師便去替你盯著皇后，若皇后當真做了對不起你的事……&rdo;

&ldo;你替我阻止她？&rdo;

師父嘿嘿笑道：&ldo;我替你默哀片刻。&rdo;

……

師父送我回宮的途中，又對我說了一些話，可那時的我已醉得厲害，大多記不清了。

只隱約記得，師父問我，傻徒弟，這七年來你真的給過崔靈快樂嗎？

我問，什麼快樂？

師父說，夫妻之間最不可缺的一種快樂，我們都知道你有陰影，但你也確實該好好反思在那件事上你這七年是怎麼對崔靈的。別忘了，你是個男人，無論崔靈再如何要強，她終究是個女人。

回宮前，師父還送了我一句話。

那句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沒有聽懂師父的意思，但我猜她是想說既然皇后給我戴了綠帽子，那我也無須再為她守住清白之身。

回宮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