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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毓身邊人來人往,總是熱鬧,哪裡記得住曾經那個沉默寡言不愛笑的少年,然後時間一過就三年多,快四年。
他想,那一晚,他們必定是發生了點什麼,不然怎麼會那麼巧合,一別多年再相遇他的身邊有一個和他很像的孩子?結合時間,剛好是他們分開後才有了這麼一個孩子。
費毓在寫字樓的車庫裡等鄭之南。
他發資訊跟鄭之南說一起吃午飯,聊一聊一些舊事兒。
鄭之南本來覺得一起吃午飯有些唐突,但看到聊一聊一些舊事後,就知道轉折點來了。
他等了那麼久的劇情轉折終於來了。
本來就是為了做任務,鄭之南怎麼會放下這次的機會,自然是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舊事兒,原主和費毓從前認識?ok,獲得了新的線索。
還以為在俱樂部是他和攻略物件第一次見面,看來並不是他想的那樣啊。
雖然不知道什麼舊事兒,但走一步看一步先。
看到鄭之南遠遠地走來,司機下車為鄭之南開啟車門,鄭之南微微彎腰坐進去,旁邊就是依舊神情銳利淡然的費毓,費毓沒有戴眼鏡,因此那眼神中的銳利要比之前更加明顯,甚至帶著一點寒氣,這才是費毓原本的氣質吧?
鄭之南不能否認這個男人充滿了成熟的男性魅力,優雅,從容,矜貴,笑時如冰雪消融,那一絲寒氣完全消失不見,或許是他想給他一種不疏離的感覺也未可知?
兩人都客氣的彼此問好。
一路上,鄭之南沒說話,費毓也沒說話,頗有些暗潮流湧,隨時都要爆發點什麼似的,但意外兩人一直都很平靜。
費毓帶鄭之南來到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鄭之南曾經做兼職的會所,而鄭之南並不知道原主曾經在這裡做過一陣兼職,所以他沒有露出回憶往昔的神情,就完完全全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的樣子與費毓來到他定的包廂。
等服務生把東西都放好後,包廂裡只有他們兩個。
鄭之南以為費毓會跟他說點什麼,但只是跟他說這個菜不錯,那個菜是招牌,可以品嘗一下,絕口不提從前,就像他們真的只是來品嘗一下新菜品似的。
就在鄭之南自己都覺得沒什麼耐性了快,費毓終於說話了。
其實鄭之南並不知道費毓在帶他進來的這一會兒功夫裡,已經在心裡感慨他的偽裝是多麼自然,簡直無懈可擊。
他已經開始覺得,孩子是他的機率很大。
費毓擦了擦嘴角,給鄭之南添茶,鄭之南禮貌的說謝謝。
&ldo;你真的沒想起來我是誰嗎?&rdo;費毓放下茶壺這樣問鄭之南,語氣風輕雲淡,像是在說天氣不錯。
鄭之南端起小小的茶杯,聞言看向費毓,笑著說:&ldo;我出過一次車禍,記不大清楚從前的一些事情了,我和費總從前認識嗎?&rdo;出車禍是真,鄭之南穿進來的那天就是在病床上醒過來的,這麼說也沒毛病,不過車禍不大,只是輕微腦震盪,但當個藉口也夠了。
費毓知道他出過車禍,也知道他休學過一陣子才參加的高考,點點頭說:&ldo;原來如此,那這家會所還記得嗎?你以前在這裡做兼職,我們就是在這裡認識的,你的小提琴拉得很不錯。&rdo;知道鄭之南是那個孩子後,與他相關的記憶正一點點的甦醒,原來不是遺忘了,只是塵封在了記憶深處,需要一個鑰匙將那關於他的記憶盒子開啟。
鄭之南說:&ldo;這樣啊……我還以為我們第一次見面是你來俱樂部參觀,畢竟當時我們真的跟陌生人剛見面一樣,你似乎也沒有認出我。&rdo;鄭之南反將了費毓一軍,所以我沒認出你沒有什麼稀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