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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兩人都在發傻,花菲眼珠一轉,把金櫻和銀翹叫了過來——橘紅是紫玉的人,他可不能隨便差使——要他們各自去兩邊的宣蘭園和木蘭院走一趟,把兩位駙馬都請來,公主有事要宣佈。兩個少年答應著,都出去了。
不大會兒功夫,月清澄先到了,又過會兒,蕭文才匆匆趕到——原來他要管理府邸事務,先前正在聽韓秀娟和帳房回稟上月開銷收入的情況,聽到公主有請,趕緊打發了她們才趕過來的。
蕭文一進屋子,看妻子平躺在床上,頓時一驚,急急地走上前去:“紫玉,公主這是怎麼了?怎麼大白天躺在床上?病了麼?要不要緊?怎麼不請太醫過來?”他連珠炮地問著,連回答的時間都沒給人留。
花菲朝月清澄擠了擠眼,月清澄瞟他眼,抿抿唇,笑著開口道:“蕭駙馬,公主的身體是有些虛弱,不過卻不是生病!說起來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呢!再過幾個月呀,府裡就又要多幾位小公子了!”
蕭文正要坐下的身影一僵,他茫然地看著床上的妻子:“小……公子?你…你…懷孕?”
寶珏頭,滿臉喜色:“花菲,這次懷的男是孩子,而且不止兩個,有三個哦!三個!”她伸出手來比了個手勢,心裡滿滿的都是母愛和歡喜。
“是……是嘛……”蕭文神思恍惚地立在床邊,“那很好啊……很好啊……”他喃喃地重複著,並沒有注意自己的失態。
花菲朝月清澄比了個“贏”的手勢,坐在旁邊翹起了二郎腿。月清澄無奈地看他一眼,這才出聲提醒道:“蕭駙馬,可別只顧著為公主喜歡吶,怎麼不問問是誰服侍公主懷孕的?”
蕭文深吸了口氣:“我知道他是誰,”轉過臉,他盯著紫玉的眼,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是、你!”
紫玉“撲通”聲跪在地上:“駙馬,奴才不敢狡辯,是奴才……是奴才偷偷喝了‘金玉湯’,是奴才該死!求駙馬責罰奴才吧!”
蕭文冷哼一聲:“偷喝‘金玉湯’?!我量你也沒這個膽子!”眼神一眯,竟是狠狠盯住月清澄,“恐怕,是‘木石散’搗得鬼吧!可惜有人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呢!”
月清澄一驚,站起身道:“不可能!當初母皇把紫玉從楚夫人手裡要回來的時候,楚夫人沒說餵過他‘木石散’!紫玉是清清白白地還給公主的!我以月國皇室的名譽發誓!絕對沒有喂他喝過‘木石散’!”
蕭文冷笑著看他:“沒有嗎?你怎麼不自己問問紫玉?或者直接問問公主啊!看她們是怎麼回答的?”
月清澄看到紫玉低下了頭,臉色蒼白,已經信了三分,再看寶珏,見她迴避的眼神,頓時什麼都明白了,心口一陣絞痛,人往後就跌了下去。
花菲就坐在月清澄的旁邊,見他往後一倒,趕緊上前扶他坐回椅子,見他臉色慘白,手緊緊捏住自己的胸口,便知是他的心悸又犯,趕緊從袖袋裡拿出個精緻的小瓶子,拔開木塞子,把瓶口對準月清澄的嘴,一抬手,把瓶子裡的藥水慢慢地給他灌下去。
寶珏早就急得紅眼,也顧不得自己還有些頭暈,翻身從床上起來,搖搖晃晃地就往月清澄邊走過來,蕭文見狀,正要伸手,可惜有人卻比他快了一步,紫玉衝在他前面,扶著寶珏慢慢地去向那邊,蕭文縮回的手悄悄地捏成了拳頭。
花菲給月清澄喂完藥水,又在他胸口按摩一會兒,最後拉過他的手,在虎口上按了幾下,半晌,才聽見“恩”一聲,月清澄總算是緩過來了,人卻越發地虛弱了,靈眸半合,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花菲看了有氣,對著蕭文道:“駙馬是正室,正室不是應該以幫助妻子開枝散葉為己任的嗎?怎麼聽公主懷孕卻連半分喜色也沒有?實在是有失身份吧?!”看著奄奄一息的月清澄,想到他平白被人冤枉卻連反駁的機會也沒有,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