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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紅答應著,取了茶葉出來,把原來泡著的全都換了下去,重新沏了上來。
此時,寶珏已招待兩人分賓主落座。那茶放在桌上,卻誰都沒動一下——本來就是拿來說話做題目的,又不是真要喝,聞著茶的香氣也就可以了。
“公主來我國也有些日子了,聽陶大人說也曾買了些禮物要帶回家送人。我這兒倒也有件禮物,想送給公主,是我跟母皇好不容易求來的,如今轉送給公主,還望公主不要嫌棄才好。”月清澄話裡有話地說道。
深更半夜突然想到來給我送禮物?他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寶珏正要推脫,旁邊的陶妙彤已經出聲幫腔了:“這是五殿下的一片心意,公主可不要推辭哦!下官保證,一定會讓公主滿意的!”刻意加重“一定”兩個字的發音,又朝寶珏擠擠眼,寶珏被她弄了個莫名其妙,一時間也不好出口回絕。
月清澄朝兩個侍從使了眼色,兩個青年出去後不久,又扛了個長條形的物件進來。
月清澄站起來,走到扛著東西的嘉莜和慶熙前面,指著他們肩上的厚厚包裹的黑羊毛毯子道:“就是這個了……聽說公主先前曾跟母皇提過,說是中意的很,母皇開始還沒把握能弄到,直到把事都辦周全了,才差我把這禮物給殿下送來……晚是晚了些,不過也省得鬧得滿城風雨了不是?”
陶妙彤在旁大敲邊鼓:“公主,五殿下可是在陛下跟前說了不少好話,陛下才下了決心頗費了些工夫弄來的,所以說,這份禮物如今能送到公主手裡,五殿下可是出了不少的的力呦!否則,陛下可未必有這個心思搭理呢!”
月清澄笑著看了看她,又轉眸看向寶珏:“天寒地凍的,這禮物雖然未必貴重,但到底是公主心愛之物,隨便放在地上,萬一著涼了可就不好了,不如公主指個方向,尋個乾淨地方讓他躺著吧!”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要是還猜不出來是什麼,寶珏可就真成了個傻瓜了。
想到紫玉已經被送了回來,她又喜又急,最最擔心的,是紫玉是不是已經受到了傷害,所以,幾步上前,就要掀開黑羊毛毯子的一角想瞧個大概,被陶妙彤眼明手快地攔了下來。
“公主殿下,雖然喜歡這個禮,卻也不必急於一時吧!”陶妙彤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橫豎都已經送出手了,陛下又不會再問你要回去,你說是不是呀?”
月清澄在一旁笑著打圓場:“公主莫要心急,這禮物還是原封未動的,沒有壞了一絲一分呢!”
寶珏定了定神,也發現自己太過猴急,以至失了禮數,忙賠禮道:“是我失禮了,望殿下、陶大人多包涵。”說著朝兩人拱了拱手,又對月清澄說,“五殿下,請把東西搬入偏屋下人們住的地方,裡面的家奴自會安排。”
月清澄一揮手,嘉莜、慶熙便扛著東西朝寶珏所指的房間進去,再出來時,已是兩手空空。
月清澄見事情辦妥,也不想多打擾,畢竟勞累了這許多時間,平時這個時辰他早就已經上床安歇了,今日卻弄得這麼晚……掩不住的倦色,他輕巧地打了個哈欠,繼續最後一篇“文章”:“深夜討饒,礙了公主的休息,是我的不是,我這裡給公主賠罪了,”說著,向她一躬到底。
寶珏知他其實是為這次風波給自己賠禮,所謂打擾休息不過是個託詞,心中暗道:這事何你有什麼干係?你又何必出來替她們賠禮?人又不是你搶的?你能說動女皇出面替我要人,我已經感激不盡了……若真要我自己動手,成功的把握畢竟不是很高,哪裡比得上現在這樣又不傷和氣又把人要回來的?簡直就是完美地解決了呢!……真多虧了你啊!
一邊想,寶珏一邊雙手相攙:“五殿下何必如此多禮?應該是我要多謝五殿下。殿下的恩德,我銘記在心,日後殿下若有差遣,為公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