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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淵瞥了一眼便不再看。
他確定自身情況無誤,大步走向道場正中心,仔細檢查各處,希望能趕緊找出離開秘境的關竅。
可是道場正中除了那一副石桌椅外什麼也沒有,雲淵來回找了許久,最終還是重新把目光放在了衣裙和石桌椅上。
正在雲淵詳細研究秘境關竅時,原本義憤填膺同太真宗帶隊師叔等人一起審問松雪蓮的簪鼎派掌門忽然發出一聲慘叫。
一道藏綠色火焰從她背後燃起,將將兩息便將她外袍燒了個乾淨,露出裡面淺青色的襯裙來。
她吃痛地跌倒在地,眼神渙散喘了好幾下,方後知後覺自己外衣出了問題,立刻又驚又怒地高喊一聲&ldo;不&rdo;。
可惜無論她叫得多撕心裂肺,在場都無一人同情她。
太真宗帶隊長老面色冷漠,一點兒都未給她留面子:&ldo;道友一個化神中期修士,竟喚老夫一聲前輩,實在是讓老夫受寵若驚。&rdo;
簪鼎派掌門委頓在地,眼神怨毒地看著帶隊長老,赫赫低喘著,沒有回答。
帶隊長老轉頭看向蘇航雨,問道:&ldo;散修盟可有何說法?&rdo;
蘇航雨仔細打量了一番簪鼎派掌門,肯定道:&ldo;不是他們本來要找的那個,卻也是另外一樁大案的嫌犯。&rdo;
太真宗帶隊長老嘆氣道:&ldo;如此也算有個交代了。&rdo;
簪鼎派掌門不知帶隊長老說的是何交代,但她一聽此言便立刻咯咯笑了起來,眼角眉梢全是諷刺。
她道:&ldo;老匹夫,你大可出去說啊,看看外面那些人信不信我簪鼎派與大案有關?你該知曉,我簪鼎派最是與世無爭,便是出了點兒事情,都要上面大宗來處理呢。&rdo;
說到此處,她又笑了起來,眉眼間滿含惡意。
&ldo;若是信了也無妨,畢竟簪鼎派依附上宗多年,當真說起來,太真宗也逃不了一個御下不嚴的罪過呢。&rdo;
帶隊師叔不置可否,只問蘇航雨道:&ldo;是哪樁大案?&rdo;
蘇航雨眼中有暗光閃過,神色無比陰冷:&ldo;數年前,有近百男修因被強制採補而身亡,因兇手或有秘境、洞府、特殊法寶,以致受害者屍身尚未尋回,甚至有些已是屍骨無存了。&rdo;
簪鼎派掌門咯咯一笑:&ldo;是呢。他們都已成了妾桃花樹下冤魂,肉身養護著妾那一片桃花林,如何還能尋回呢。小姑娘,你倒是不擔心你那情郎,就不怕妾把他也變作養料?&rdo;
蘇航雨有些憐憫地看了眼簪鼎派掌門:&ldo;你無非是以容貌誘惑他人罷了,可惜……他向來不重美色。&rdo;
簪鼎派掌門一愣:&ldo;便是你也不成?&rdo;
蘇航雨:&ldo;……&rdo;
蘇航雨:&ldo;當然不成。&rdo;
無論哪個馬甲在雲弟面前都屢敗屢戰、屢戰屢敗瞭解一下。
簪鼎派掌門表情有些尷尬。
一直被審問著的松雪蓮見狀,瘋了一般狂笑起來,死死盯著簪鼎派掌門,眼裡同樣全是怨毒。
&ldo;呸!你個賤婦,難道真以為天下男人都是那等蠢貨?!又蠢又毒,合該你有今日!還我情郎!你還我情郎來!&rdo;
松雪蓮聲嘶力竭吶喊著,到了最後,幾乎變作了咆哮。
蘇航雨下意識看向床上那名男修,眼中景色瞬間變了個模樣。
一股濃濃死氣糾纏著男修,讓男修靈魂哀嚎著不得安生,其慘烈簡直如同活在人間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