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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交出來你今天就死定了!”
風火劍與乾坤圈交織成一片寒芒,劈頭蓋面的攻上去。
鍾玉郎又豈是省油的燈,怒吼聲中,三人連成一體,全力反撲,只見掌風呼嘯:劍光閃爍,連徐不凡的元神也投入戰圈,眼看一場空前未有的生死之博,已是無可避免。
誰料,鍾玉郎用的是以進為退之計,雙方強猛的暗力甫一接觸,三個人猛一個倒縱,借力彈起,破窗飛出窗外。
徐不凡主僕一分一秒也不肯耽擱,銜尾疾追。
鍾玉郎與兩名銅衣使者速度驚人,彈身拔起二、三丈,凌空飛渡,企圖越城而出,徐不凡主僕如法炮製,升空攔截,雙方又在半空中鬥在一起。
金鐵交鳴,火花進裂,人如飛馬天鷹,蔚為奇觀,猛可間,雙方兩股暗勁撞在一起,象刀切的一樣,人影倏合乍分,雙方皆震得向後倒飛出去。
撞之勢太猛,偽詔脫手飛出,飄飄而下。
徐不凡主僕一見大喜,猛打“千斤墜”,在離地面三尺處,被王石娘探手撈住。開啟來一看,那裡是什麼偽詔,一方黃色的綾緞之上,還題著一首打油詩,曰;
萬里追蹤一偽詔
陰陽兩界路迢迢
龍爭虎鬥把命拚
詔書早就不見了
詞意尖酸刻薄,極盡調侃戲弄之能事。
顯然,偽詔不是被鍾玉郎盜去。
可是,會是誰呢?
莫非那頭灰色的狼真的另有其人?
此外,又有誰會知悉這個天大的秘密?
事情撲朔迷離,理不出一點頭緒來,徐不凡氣得直冒煙,卻無計可施。
展目望去,鍾玉郎早已越城而逃,經過這一陣拼搏,已驚動守備府的兵馬,四下裡黑壓壓的衝上來一大群人。
王石娘咬牙說道:
“姓鐘的好陰險,先是以進為退,接著又故意驚動守軍,最後丟下黃綾,作為脫身之計,他跑了,咱們卻陷入重圍。”
高天木道:
“現在閒話少說,鍾玉郎這一去,必然會對主人不利,咱們快……”
言猶未盡,古堡之內火把高挑,喊殺震天,到處都是弓箭、刀斧手,到處都是兵勇校尉,想走也走不了。
憑徐不凡主僕的本事,如決心想要脫身,應非難事,但若想在不施展法力的情形下脫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這下可把徐不凡難住了,暗暗叫苦不迭。
更苦更難的是八駿二老,他們已與銀衣使者、銅衣使者戰了數晝夜。
銀衣使者的實力已大為加強,此刻已集結了四名銅衣使者,以及五六十名一流好手,在人數上佔絕對的優勢。
雙方都有傷兵,八駿中有三人受了刀劍之傷,短時間無力應戰,對手的傷者更多,約在十人上下。
二老必須死守洞口,無法放手一搏。
所幸佔盡地利,三面都是陡悄的山壁,只有一條狹窄的隘路可供出入,防循的圈子很小,只有數十丈方圓。
月明星稀,夜靜如水,除天叟丁威與八駿之五在隘口守夜外,餘皆打坐調息,蓄銳養精。
霍然,遠處傳來一陣極輕微的衣袂聲,丁威探頭一看,赫!暗中人頭晃動,摸上來一大群人,急忙吹了一聲胡哨,大聲喝道:
“兔崽子,三更半夜的不睡覺;是不是看中了今夜是個好時辰?”
來人靜如處子,動如脫兔,發話之處尚在十丈以外,話未落地,便如長河洪水二般湧上來。
快!狠!掌如山,劍如林,成群結隊,奮力猛衝,顯然存心想以多為勝,一鼓作氣衝進來。
八駿二老好厲害,一個個如出澗猛虎,人還沒有到,象刀子一樣的掌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