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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因為這個問題……太蠢了。】皇甫青洩氣道。
四郎回府後不久,跟蹤他的風鬼冥衣便也回府了。
【孤鬼大人。】
【主上。】
風鬼冥衣幻現。
【如何?】
【他們差不多算是成功了。】
【&ldo;差不多&rdo;是何意?】孤鬼眯起栗色的眸子。
【四郎研製的陰毒比之鬼族煉製的,烈性略差不大穩定,缺了一味漢陰糙。那漢陰糙能將食寒糙的烈性完好儲存,遇到陰寒之氣時會瞬間噴發,遊走全身,毒性較之之前勝百倍。】冥衣道。
【好,很好。那你便使個法子告訴四郎,讓他自己改進陰毒。】
話音剛落,風鬼立刻說道【若告訴了他們,萬一日後白憂大人用它對付……】
【你多慮了。】孤鬼回身打斷。
【大人,那陰毒本就是對付鬼族的,當然也包括你。難道大人忘了,他們之所以能夠取得今天的成效,正是因為先前取了你體內含有陰毒的血才……】
【夠了!】憤怒一揚袖,風鬼被甩出了幾丈遠。
瞬間,屋裡安靜了。
輕嘆了口氣,孤鬼走到牆角扶起風鬼,伸手撫去她臉上的傷痕【抱歉,不該對你發火的。】
【是屬下冒犯了。】風鬼連忙搖頭。
【沒有選擇了,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十年後,他就這麼灰飛煙滅了。只要能夠幫他儘快除了那傢伙,我便什麼都願意。】看了眼風鬼,忽而又看了眼冥衣,孤鬼決然轉身道【你們走吧,莫要再跟著我了。】
那栗色眸子裡沒有高傲,沒有尊卑,有的只是對滿心歉意和無奈。
孤獨而傲然的鬼王,這就是他們的主上。
從不自恃清高,從不強人所難,一心只為他人著想。
【屬下誓死相隨!】風鬼冥衣齊聲跪道。
他們不忍,不忍看到這樣一個痴情執著的靈魂受到任何傷害,所以才跟隨了千年,不離不棄。
【快起來。】孤鬼無奈嘆氣,回身將他們扶起【好好的跪著做什麼?】
不知?
怎會不知?
自己怎會不知?
從最開始自己便知道了。
剛來白府那夜因為打鬥受了重傷,四郎借著看病緣由,以為自己昏迷偷取了自己的血。
那時,便知道白憂會留下自己,是別有目的。
否則,向來敏捷睿智的國師大人怎會立刻答應白槡說做教書先生的荒唐要求,把自己留在白府呢?
雖是早有心理準備,但當冥衣發現四郎研製陰毒告訴自己時,內心還是著實一番絞痛。
陰毒?
利用自己,研製陰毒,難怪他會對自己病情這麼關心,連回夢做的藥引都捨得給自己治病。
這種關心有什麼不好,不也是關心麼?
只要是他的關心,那就夠了,何必分得這麼清?
太過計較了只會庸人自擾,圖添煩惱罷了。
想它作甚,忽而莞爾一笑,孤鬼便又信步去了書房。
彼時,白憂正在書房看虎峰將軍寄來的信。
信裡匯報剛打了場勝仗,把入侵南疆的暝幽軍都趕了回去,計劃後日親自領些白府侍衛潛入暝幽國境內。而後又問,為什麼今年的天祭準備與往年不一樣,要讓將士們在軍營帳篷外撒上那些送來的粉末,還要沾貼浸了童子尿的黃符?
其實白憂不僅僅只讓他們這麼做,整個火羽國的百姓人民,都被要求這麼做,前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