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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呦，神棍，勤勞啊，勤勞的小蜜蜂?&rdo;李天哲笑道，覺得生活還挺愜意。

&ldo;別提神棍這倆字，要讓我奶奶聽見了，她能拿著棍子抽你!&rdo;

&ldo;我靠，這麼可怕?&rdo;

&ldo;廢話，我見我爸被抽過，要不是我善良，你們都被抽多少回了。&rdo;

&ldo;拉倒吧，你敢動蘇仙女?&rdo;

&ldo;那不敢，不敢動，不敢動，我還要命。&rdo;楊乾坤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他要真敢動蘇酥，估計活不了幾天。

&ldo;行了，進去吃飯。&rdo;楊乾坤說。

&ldo;我去個茅房，一泡宿便。&rdo;李天哲說了句，就往外邊去了。

村子裡的廁所大都是是在房子外邊的，用磚圍城正方形或長方形，然後留個口，裡面打個茅坑，就成了一個簡易的廁所。

李天哲看這個廁所，犄角旮旯處還有殘留的蜘蛛網，圍牆搖搖欲倒的感覺，上面是雪白的光滑的厚厚的一層雪，李天哲玩心起了，按了一個手印在上面，沾了滿手雪。

他在上廁所的時候，外邊有腳步聲，走過，路人粉談話都一清二楚。

&ldo;我們還是每天去紫金寺拜拜，咱拜了菩薩，拜了聖女，他們會保護我們的。&rdo;

&ldo;是啊，唉，求菩薩保佑，聖女保佑，那老根兒死得了忒慘了些。&rdo;

&ldo;艾，你說是不是紫金寺同時供奉菩薩和聖女犯沖了啊……&rdo;

&ldo;哎呦，這誰說的準……&rdo;

&ldo;……&rdo;

兩人說話是方言對話的，帶著八卦的意味在裡面，但語速不是很快的情況下，李天哲居然聽懂了。

李天哲從廁所裡出來，那兩個婦女已經相互攀扯著走遠了，印著雪景，只能看見兩個背影。

他回到屋子裡的時候，楊乾坤還在和他奶奶驢頭不對馬嘴的對話著，聽著怪彆扭的。

兩碗玉米糊糊下了肚，胃裡面暖暖的，楊乾坤說還想來一碗，他奶奶說：&ldo;是我叫，王叔把你叫回來的。&rdo;

&ldo;怎麼不叫我爸我媽回來?&rdo;楊乾坤說，不過他爸媽一般過完年第二天會回來，不過他奶奶老和他們鬧不愉快。

奶奶意外聽懂了楊乾坤說什麼。

&ldo;那兩個臭小子，不叫他們，什麼都沒到，還除魔，壞了我楊家名聲……敗家東西……&rdo;奶奶似乎還挺生氣，憤憤地說。

楊乾坤：&ldo;……&rdo;奶奶，其實我也沒學到什麼……

他奶奶已經把他當做學藝極精的楊家除魔傳人了，楊乾坤打小就聰明學什麼都一學就會，他奶奶抽空教了他不少，他爸媽倒是把這些東西都扔了。

不過楊乾坤倒是覺得，現在科技這麼發達，他也不迷信，這鬼這東西，並不存在，不過魔靈倒是存在，他現在做的事情也算是承襲了家族事業。只是跟除魔是兩回事了，什麼桃木劍、大蒜、搖鈴、符咒、黃水都裡沒什麼屁用。

&ldo;奶奶，我只知道死人了，具體是怎麼了?&rdo;楊乾坤問。

不過奶奶估計是沒聽清。

&ldo;你別替你爸媽說話，倆臭小子……&rdo;

李天哲：&ldo;&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