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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席風荷莫名其妙的和顧鍾越下了一晚上的棋。
她對圍棋的興趣不高,曾經跟著父親和初陽學過一些,但也是隻懂些皮毛。
顧鍾越就不一樣了,他被宮裡最好的師傅教導過,他平日裡沒事就私服出去,找那些京都裡數得上的大師請教,習百家之精華,如今他的棋藝在這京都中也是數一數二的。
連輸了好幾局,席風荷有些煩了,&ldo;不來了不來了,我棋藝不精。&rdo;你也不知道讓讓我。
顧鍾越驕傲地笑了,像一個贏了比賽的小孩子。
&ldo;我的棋藝,可是經過宮中和宮外最好的師傅教導的,你能走那麼多棋,已經很厲害了。&r;&r;
席風荷在心底不屑地冷哼了一聲,知道我不如你還和我下這麼多局,故意讓我出醜嗎好像那個輸了之後要求再來一局的不是她一樣。
兩人乾坐了一會,沒人說話。
席風荷有些坐不住了,她轉頭看著顧鍾越:&ldo;我們繼續吧,再來一局。&rdo;
&ldo;好。&rdo;
朱輕出門之後沒有走,剛剛她看到了太子殿下,居然就是那日在茶樓評論戲本的男子,心中不免疑惑。
在外面守了一會兒,見裡面沒什麼動靜了,朱輕轉身打算離開,卻不想見到了那日在茶樓買梨花酥的少年,細想一下也知道是給誰買的了。
欄崇見到她,卻是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好半天才找到了自己的舌頭:&ldo;你,你不是那個誰……那個、那個桃花債的侍女嗎?你怎麼在這,誰派你來的,是不是你主子派你來的?我告訴你,太子殿下已經娶了席小姐,告訴你的主子,讓她死了這條心吧!&rdo;
朱輕翻了個白眼,沒理會他,繞開他回了宮女的居所,她初來乍到,還是要和宮女姐姐們打好關係。
欄崇見她不理自己,拉住了她的衣袖:&ldo;餵!你有沒有……啊!&rdo;
朱輕一腳踢在了欄崇的要害上,痛的欄崇直不起身來。
朱輕瞪了他一眼,&ldo;記住了,我就是席小姐的丫鬟,我家小姐國色天香,沒有她配不上的人!&rdo;
說罷,朱輕轉身離開了,留下欄崇獨自疼痛。
屋內的蠟燭已經熄了,欄崇緩過來之後也顫顫巍巍地離開了。不久,屋內走出來一個身著大紅喜袍的人,正是顧鍾越。
顧鍾越關上門,在門口遲疑了一會兒,笑著搖搖頭,走向了書房。
第七章
第二天早上,席風荷是在床上醒來的,身上還是那身嫁衣,繡鞋整齊地放在了床邊。桌子上還擺著著未下完的棋盤。顧鍾越已不見了蹤影。
席風荷依稀記得昨天晚上她輸了好幾次,但是愈挫愈勇,拉著顧鍾越下了好幾局,最後自己沒撐住睡過去了。
昨晚她是趴在桌子上睡的,那就是顧鍾越把她抱到床上的……席風荷的臉有些發燙。
顧鍾越這個人,初見時覺得他有些輕浮,還那樣狂妄地批評帝後的愛情。第二次見面時,又是在席風荷極其窘迫的時候,雖然他的態度還是讓人有些生氣,但是讓席風荷的心情好了不少。
經過昨晚的相處,席風荷覺得顧鍾越雖然有些難以捉摸,但是個正人君子,沒有趁機佔她的便宜,是值得深交的人。
兩人既已是夫妻,雖不相愛,但只要顧鍾越能尊重她,席風荷也一定不會虧待了他,一定會像小時候罩著街上那些小孩一樣罩著他的。
潛意識裡,席風荷已經把顧鍾越當成自己人了。
席風荷問了朱輕才知道昨晚顧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