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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剛剛我徒弟在這,有句話就沒說。&rdo;司恆開口。
&ldo;仙長請講。&rdo;
司恆開口道:&ldo;你的經脈梳不通,只能重塑,重塑的話活的機會不高,你還要試?&rdo;
對面的人沉默許久,就在司恆耐心將要用盡時,他才從牙縫中擠出句話:&ldo;小子願意試。&rdo;
他抬起頭,眼底似有星光閃動,把平平無奇的臉照得熠熠生輝起來,就連說出的話,也不像之前那般軟弱無力:&ldo;小子是個凡人,就算不試這一次,也不過還有五六十載的壽命,用這些命換一個機會,我願意。&rdo;
他話說的斬釘截鐵,司恆也不再多費口舌,他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樣東西,放到安順面前。
面前突然多了個桶,看起來很像凡間用來泡澡的那種。
&ldo;進去。&rdo;司恆說。
安順應聲,一隻腳剛準備踏進去,突然想起什麼,開口問道:&ldo;要脫衣服嗎?&rdo;
&ldo;脫了吧。&rdo;司恆隨意點點頭,手上多出幾個玉瓶來,看也不看他,自顧自地把幾個玉瓶中的東西,分別倒入另一個空瓶中。
等到安順脫完衣服坐進去的時候,司恆也正好把東西弄好。
從儲物袋中拿出一份徒弟原本的食物,食物自動飛向木桶上方,瓶口斜傾,往木桶裡倒入乳白色的液體。
那是靈乳,在伊舟築基之後偶爾給他喝的,遠不像小時候那種一碗水一滴靈乳的兌法,凡人根本承受不住。那些乳白液體剛接觸到安順,他就疼的大叫起來。
不過只叫了一聲,安順就再沒發出聲音,不是他生生抗住,而是房間裡的另一個人不願意聽他說話。
靈乳倒滿大半桶,一直淹沒到安順下顎。
身上無處不通,偏偏發不出聲音,也動不了,只能清醒的忍著那鑽心蝕骨的疼痛。
就在他疼的快要昏厥過去的時候,司恆動了,他站起身,走到木桶前,手上拿著兌好的玉瓶,瓶口輕移,往裡面滴了一滴東西進去。
&ldo;忍著點。&rdo;
那滴液體剛進入木桶,安順臉色就變成煞白一片,翻起白眼,半響後,他才恢復一絲神智,微微吸了口氣。
身上像是有刀子在割,要把他的皮肉筋骨一一分開。安順從未體會過這種痛法,疼得他有一瞬間想要大喊放棄。
但他做不到,房間裡的另一個人沒有給他說話的權利,他甚至連昏死過去都不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人不緊不慢地往木桶裡不斷加入液體。
除了頭顱,安順已經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疼痛以及如影隨形,卻無法分辨處於什麼位置。
滴完玉瓶內的最後一滴,司恆停下動作,在旁邊安靜等候。
安順的感覺沒有出錯,他的皮肉筋骨確實被一一分開,靈乳吊著他的命,只要稍有差錯,他就會一命歸西。
被剝離出來的經脈自然比在身體內更好去處雜質,司恆法力運轉,滲入靈乳下方,找到經脈,逼出經脈中的雜質。
經脈脆弱,在法力進入時便變得千瘡百孔,但破破爛爛的經脈在雜質逼出之後,卻神奇地開始緩慢恢復。
這也是藥的效果。
雜質被一點一點驅除,靈乳又漸漸開始發灰,木桶上方又多了一個玉瓶,往下滴落液體。
這次滴的靈乳並未經過稀釋,液體濃稠,一滴下去,原本發灰的液體又變成乳白色。
時間不知過去多久,久到安順以為自己身在地獄,旁邊的男人才終於停下動作。
木桶上方的玉瓶收回,司恆手上又多了另一個瓶子。
安順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