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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還需尋匠人修繕。
「郡王何在?」
「應是在書房。」
趙伯話音剛落,秦恪便急步而來,上下打量容奚片刻,方定下心,道:「今日順王忽來尋我切磋,方才聽護衛稟告,我方知你今日遇險。」
當時情形危急,護衛來不及反應,若非容奚習過制敵之法,即便不死也會重傷。
仔細想想,實在令人後怕。
他嗓音都有些發顫。
容奚安撫笑道:「我無事,去書房罷。」
二人行至書房,秦恪緊緊擁住他,氣息不勻道:「幸好你未忘記招式,也幸好容晗不擅武藝。」
方才聽護衛稟告,他當真心臟停滯幾息。
「勿憂。」容奚伸手緩拍其背。
他其實亦驚出一身冷汗。
兩人相擁片刻,容奚忽問:「順王為何今日尋你切磋?」
「他明日離京。」秦恪答道。
他見容奚面色有異,不禁目露詢問之色。
容奚蹙眉道:「據我所知,容晗今日晨時方醒,他提刀殺我定是激憤所致,可他如何知曉我身在何處?」
「有人暗中相告?」
秦恪嗅到一絲詭異。
若非順王拖累,他定早已知曉容奚受襲一事,事情當真有幾分湊巧。
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故意殺人刑事責任年齡是十四歲,古代不同。熊孩子還是需要社會教育的。
第52章
容維敬救子無門, 不得不來尋容奚。
如今盛京百姓,多暗中窺測容府之事, 得知父子相見, 便來探聽訊息, 卻被秦恪護衛嚴密阻攔。
「大郎,晗兒乃你親弟, 他年紀小,定是受人蠱惑, 才會做出糊塗事。」
此時此刻,容維敬同尋常父親一般,憂心親子。
容奚淡笑問道:「弟弒兄,於您而言是否微不足道?」
「他……」容維敬欲反駁, 見容奚眸光冷厲, 不知為何竟說不出口。
「容尚書,子不教父之過,您教養容晗當街殺人, 是您之過,您為何從不曾自省?」
他語調雖溫和,話語卻刺耳至極。
容維敬頓時面紅耳赤,「我是你父親!你竟這般忤逆不孝!」
見他氣急便以孝道壓人, 容奚倏然淺笑出聲,頗覺索然無味。
「十數年, 同一屋簷下,你假裝不知嫡子遭受不公, 從不曾維護嫡子,如今卻要我諒解行兇歹人,公理何存?你我不必浪費口舌,請回罷。」
嫡長子非可造之材,便縱容他人肆意傷害,容維敬當真令人噁心。
容奚心疼原身,對他自然沒有好臉色。
「容奚!你當真不念手足之情?」容維敬怒問。
若容奚能鬆口示以原諒,容晗便無需遭受刑罰之苦。
容奚漠然看他一眼,「你不妨先教會容晗何為手足之情。」
言罷,徑直甩袖離去。
留容維敬在原地,氣得就要昇天,口中直呼「逆子」。
因與容維敬一番交談,容奚心中堵悶,回郡王府後,趴於秦恪腿上閉目養神。
「過幾日回臨溪,如何?」秦恪輕緩撫摸其墨發。
容奚悶悶回應一聲,翻身抱住男人勁腰,幾息過後,抬首問:「順王身邊那位門客,你是否查清?」
回京途中路遇順王,容奚便直覺那位年輕門客神情詭異幽冷。
因印象深刻,又發生容晗砍殺之事,容奚心中起疑,遂讓秦恪遣人去查探。
「尚未。」
兩人不禁相視一笑。難以查清,更說明存在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