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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之,我心甚悅。」
秦恪取出銀戒,戴在脖頸上,雖有幾分滑稽,但在容奚眼裡,簡直美出天際。
收了他的戒指,便是他的人。
他兀自暗喜。
「此處蚊蟲甚多,回宅如何?」秦恪眸中仿若星光凝聚,期待問道。
事已成,容奚自然頷首。
回宅後,秦恪緊握容奚之手,直奔臥房。
途徑主院時,恰遇容維敬,容維敬本未在意,但猛然見到二人竟雙手緊握,頓時面露驚色,簡直不可置信!
然未及他出聲詢問,二人衣擺已消失於拐角處。
秦恪腳步很急,掌心滾燙,容奚勉強跟上他,終於抵達臥房。
剛踏入屋內,就聽身後房門緊閉之聲,他正欲回首,便被一股大力扯入懷中,緊緊擁住。
男人身上冷香襲入鼻間,胸腔內心跳劇烈非常,背上手臂亦緩緩收緊。
「瀾之。」
聲音低啞難辨,暗藏幾絲輕顫。
容奚臉頰驀然燒紅起來,似受男人情緒幹擾,心跳亦兇猛非常。
他緩緩抬首,正欲提醒他銀戒上刻有字跡,唇便被狠狠堵住。
氣息如巖漿般灼熱,幾欲將人熔化。
秦恪卸下溫柔偽裝,露出他霸道兇狠一面,雙臂用力將容奚抱起,緊貼自己胸膛,吸吮少年唇瓣。
又疼又麻,卻能挑動人所有熱情。
小白兔亦有逐鹿之心,容奚不願長久被動,遂環住秦恪脖頸,精心學他如何攻城略地,又如何俘獲人心。
秦恪稍愣幾息,忽低沉笑了一聲,隨後爆發出更為狂野的戰力。
他懷抱容奚,閉目行至榻邊,一同倒入床褥中。
容奚理智全無,早已飛出天外。
良久,秦恪以極大自制力停歇,見容奚喘息粗重,眸泛水光,眼尾緋紅一片,雙唇紅腫不堪,不禁低柔道:「本事見長。」
容奚不甘示弱,「名師出高徒。」
「那敢問高徒,是否要沐浴?」
兩人皆反應激烈,若再不冷靜冷靜,只怕要出事。
容奚輕喘道:「你先去,我歇會。」
秦恪在他唇上輕啄一記,利落起身下榻,剛開啟房門,卻見院中站立一人。
兩人互相凝視幾息,秦恪斂下激烈情緒,淡淡問道:「你都瞧見了?」
屋內燭火通明,兩人方才一番糾纏,若有人立於院中,定能瞧出幾分。
容維敬震驚之下,竟一句也說不出來。
容奚平躺榻上,聽聞動靜,忙起身至門外。
他衣衫不整,髮髻微微散亂,且眸帶春色,叫人一眼便知方才發生何事。
容維敬終於尋回聲音,大聲斥道:「你這逆子!你居然做出這種事!你簡直丟盡容氏臉面!你如何對得起列祖列宗!」
彷彿容奚十惡不赦一般。
秦恪上前一步擋住容奚,神情冷冽道:「與你何干?」
「與我何干?」容維敬已憤怒至極,全然不顧秦恪身份,叱罵道,「他同男人廝混一起,出賣色相,我身為父親,如何不能管教?」
院中動靜吸引容宅眾人。
容連與梁司文尚未入院,便聽聞這番言論,二人相視一眼,神色肅穆。
「廝混?出賣?」容奚忽冷笑一聲,「你身為父親,竟如此看待親子?」
「是你先做下此等骯髒齷齪之事!」容維敬鬍子氣歪,口吐惡言。
他是真覺得噁心。
容連見秦恪維護容奚模樣,瞬間明白兩人關係,心中雖震驚,然眼前之事亟待解決,容不得他多想。
何氏循聲而來,見院中劍拔弩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