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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是，那什麼，我就是想知道這女人用的什麼方法，把華真真弄成這個樣子。而且，妹子啊，咱能不說狐狸的壞話嗎？人家狐狸精也看不上董斌這樣的啊。&rdo;

汪芳抬眼看了看我，好像是在確定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大約是覺得我大眼神很真誠，於是消了一點火氣，&ldo;你說的也是，董斌也不是什麼多好的東西，人家正經狐狸精也未必能看得上他。&rdo;

很好，胡玲玲給了汪芳一個&l;算你識相&r;的眼神，這事兒算是過去了。

&ldo;那個劉思雅，是我們話劇團的，大一就入社，那時候就經常纏著真真，姐姐長姐姐短的，可殷勤了。

後來，真真也挺喜歡她的，就經常帶她參加一些聚會，然後，那個劉思雅就看上了董斌。&rdo;

說到這裡，董淑妮開始補充。

&ldo;對啊，我記得那時候很多人都看出來了，我還提醒過真真，但是真真不相信，而且，他們兩人算是青梅竹馬，兩家也都很希望兩人在一起，前些日子真真懷孕了，兩家乾脆就在一起準備婚禮，我聽說，連房子都準備好了，下個月先扯證，明年舉辦婚禮，地點就定在市區的那家金樽大酒店，可氣派了。&rdo;

我點點頭，算是瞭解了一些前因。

&ldo;哎，我聽說，那個劉思雅帶著人玩筆仙，然後就和董斌在一起了，你們知道，她是和誰一起玩的嗎？&rdo;

這事兒兩人都搖了搖頭，&ldo;只聽說劉思雅和幾個同學一起玩過這個，還挺靈的，但是具體的，我們就不知道了。&rdo;

但是另一個人，也是華真真的室友，這人一直沒說話，聽到我提起筆仙，欲言又止，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

&ldo;我知道一些，大約是一個月之前吧，我在她們寢室看到過，劉思雅那裡有個很破舊的毛筆，還有一個寫了很多東西的白布，上面還有一些紅色的斑點，像是血一樣，當時我以為是什麼劇團道具，也就沒注意。後來，聽說她們寢室的人一起玩筆仙，我才想到，可能是玩筆仙的東西。&rdo;

我抬了抬眉毛，沒想到這女人還真就不是隨便玩玩，而是真的處心積慮的來這麼一次筆仙遊戲。

&ldo;劉思雅是哪個寢室的，你們有認識人嗎？&rdo;

董淑妮拿出手機，&ldo;我認識一個，叫程果，在她們寢室裡不太說話，但是人挺好的，和劉思雅關係還行，也許你可以問問他。不過大川，你問這些做什麼，難道你以為董斌之所以變成這樣，是因為筆仙？&rdo;

我搖搖頭，&ldo;我就是好奇，隨便問問，你也知道，我是文學社的，擅長寫鬼故事，我這也就是找點素材。但是你們放心，我的主要調查物件是劉思雅，和華真真沒關係。&rdo;

汪芳聽說我是文學社的，更乾脆的說：&ldo;寫的時候把劉思雅的結局寫的慘一些，越慘越好。&rdo;

我特尷尬的點點頭，這幫子女人，真是惹不得。

我拿著打聽好的電話號碼，回到了畫室，裡面鄧國平正在痛苦的修改作品，看樣子，昨天又被批了。

但是，鄧國平身邊有一份看著就很好吃的便當，裝在一個挺卡通的保溫盒裡面，嗯，一看就不是鄧國平會買的東西。

&ldo;大師兄，你這是誰送的，還挺溫馨的。&rdo;

&ldo;我一個學生，經常來聽我的一個選修課，聽說我正在準備畫展，所以給我送了點吃的。看看，你大師兄我那是魅力不減當年啊。&rdo;

&ldo;挺厲害啊大師兄，這學妹叫什麼，說不定我認識。&rdo;

&ldo;叫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