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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打算當老師了。&rdo;

&ldo;這不是你一直的嚮往?你說過，你最喜歡校園那種寧靜的氛圍，你說只有那裡最適合你。&rdo;

&ldo;我有我的打算。&rdo;

&ldo;你確定你現在的打算是你所喜歡和想要的?&rdo;說著我走到他面前，半蹲下身子，握著他的雙手，看著他，&ldo;莫然，你看著我，你確定嗎?確定這個決定是你真正想要的?&rdo;

他看著我，而且是一動不動地看著我。這種眼神太過深邃，以至於我下意識地避開了。

但是他卻不肯放過我，他的手扳過我的臉。

&ldo;我確定，我這輩子從來沒這麼確定過，這就是我想要的。&rdo;說這句話時，許莫然握住我的手。他的指尖冰涼，像是沒有溫度的冷血動物。人的體溫竟然可以如蛇一般，我莫名地想到了那個夜晚，他對我說:&ldo;蘇念錦，我從來沒覺得這麼溫暖過。&rdo;

說完之後，他挺直背脊走了出去，只留了一張字條，上面寫著他新換的手機號碼。

凌晨兩點多，上海的夜生活亦和所有的繁華大都市一樣豐富多彩。

秦子陽正在端酒，卻因為我的到來手上的動作明顯僵硬了一下。這僵硬太過明顯，我看得真切，即使他後來用力地掩藏。

今天我穿得格外性感，至少是我這輩子少有的性感，就連跟秦子陽在一起的日子我都很少穿成這樣，因為那個時候沒有必要。

&ldo;這位小姐，一個人嗎?&rdo;

我本來想說不是，但是看到秦子陽投注過來的目光時又臨時改變了主意。

&ldo;是啊，一個人。&rdo;

&ldo;我可以請你喝杯酒嗎?&rdo;

我聳了聳肩，做了一個隨意的表情。

男人打了一個響指，向waiter要了一杯&ldo;完美戀人&rdo;。

我一口喝了下去，他笑了笑，向我比起了大拇指，&ldo;夠爽快。&rdo;

話落，他一屁股坐了過來，由我的對面變成了和我肩並肩。他的手也開始變得不老實，不知什麼時攀上了我的身子。

我有些反感，本能地要避開，但是想到了不遠處的秦子陽，於是強自壓抑心中漸漸升起的那股噁心和不適感。

我看見秦子陽拿著杯子的手抖了一下，裡面的酒灑了出來。

那客人嚷嚷著，&ldo;你怎麼拿的，都灑在我衣服上了。&rdo;

原來他不是不在乎呵。

我心裡面想笑，但表情卻仍是那樣，男人再次伸過來的手我也沒去攔。

秦子陽走了過來。他終於走過來了。

&ldo;這位客人，這杯酒是我請你的。&rdo;

&ldo;我沒要什麼酒。&rdo;

&ldo;請你放開我的女人。&rdo;他說。

&ldo;這是你的女人?&rdo;男人問他。

秦子陽抿著嘴，但那表情冷硬得嚇人。

&ldo;他是你男人嗎?&rdo;那男人問。

&ldo;是啊。&rdo;我乾脆地答道。我沒像電視中那樣矯情地說不是，等著秦子陽吃醋再與他大打出手，那種事情秦子陽是幹不出來的，至少現在的秦子陽不會為了我如此。

&ldo;是你剛勾引我的。&rdo;男的不樂意了，站起來就唧唧歪歪罵罵咧咧的。

&ldo;我勾引你?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勾引你了?&rdo;我嗤笑著，他這種男人是我最不屑的。

&ldo;你們兩個是不是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