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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商秀珣要阻止的話根本來不及開口，婠婠已經將燕窩喝了下去，喝完之後對著商秀珣燦然一笑，“很好喝呢？商姑娘！”

然後，商秀珣的面色變得蒼白起來。

……

……

慈航靜齋，萬佛閣。

師妃暄打坐閉目，在心中默默唸叨著心經。只是，她的腦海中有點混亂，她想起了冰雪中打坐的赤、身少年，想起了那眼神當中的冰冷。還想起了在萬蝠洞中他護住她的情景——依稀記得那一年她還很年幼——

小徑幽林當中的日子其實過得很快，那個時候梵清惠受傷，師妃暄跟隨。白天，她總也看不見燁霖的身影，她想他一定又去那個地方打坐練功了。晚上，當有一次深夜時分，路過燁霖的房間的時候，裡面燈火分明，他並未休息。師妃暄走在房門外，猶豫著要不要敲門，而這個時候門從裡面開啟了，拳頭尚自握在半空中的師妃暄有些尷尬，臉頰微紅：“我看見這裡的燈還亮著。”

燁霖點點頭，並未說什麼，自己就走到一旁，師妃暄看見，裡面全是草藥，而燁霖一面握著書，一面在根據書裡面的內容，小心翼翼地配置藥。那種專注，出現在他的身上，燈光將他的線條打磨地很柔和很柔和，師妃暄心想：原來，他看上去也不是那麼冰冷。

不知道過了多久，師妃暄感覺到困，打了個呵欠，趴在一旁睡下。當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房間裡沒有一個人，而她的身上披著一件外衣。

“這是燁霖的衣服，，是他——”一想到這裡，師妃暄臉頰微紅，她竟然，竟然在一個陌生男子面前睡著了。

後來再碰見燁霖的時候，他會微微對他點點頭，就如同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依舊是那樣冷漠的表情。

“為什麼那麼拼命呢？”

“因為我想變強，守護我想守護的人！”

依稀中，師妃暄記得曾經問過燁霖這樣的話，為了想要守護的人，他可以付出一切，即使那個時候，他的年紀並不大。那麼，到底是誰？會成為燁霖想要守護的呢？

在鐘聲之中，師妃暄睜開了眼睛。門外，有人走了進來：“師姐，師傅讓你去大堂。”

“妃暄，徐子陵和寇仲已經前往長安，邪王墓的真正所在極有可能在那裡。你馬上準備準備，和為師一同前往！”

“是，師傅！”

……

……

“啊！”婠婠發出一聲低呼，她的臉剎那間變得蒼白起來，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婠婠身體向下倒去，燁霖前往一下子抱住婠婠。婠婠的雙手死死拉著燁霖，牙齒咬得緊緊地，“痛，好痛！”

“婠婠——”燁霖的臉上也佈滿了焦急之色，點住婠婠身上的幾處要穴，為防止她身上的毒素蔓延，僅僅是一瞬，他已經判斷出婠婠中了極為霸道的毒。他緊緊抱住懷中的女孩，急道，“什麼地方痛？”

婠婠搖搖頭：“不！我不知道！好痛，全身都痛。”

燁霖按住婠婠的手腕，為她把脈。他感到她體內的真氣在四處亂竄，這是一種可以直接破壞體內真氣，使之紊亂的毒藥。燁霖抬頭，眼神冰冷地盯著商秀珣，“解藥！”

商秀珣臉色也極為蒼白，汗珠滾滾而落。也在一瞬間，被婠婠的模樣所驚醒，原本渾渾噩噩的心思變得清明起來，哭著道：“不，我不知道。只是他告訴我，讓你吃了這個，我就可以做你的新娘。對不起，燁霖哥哥，我只是太愛你了而已。對不起，我不知道是毒藥！”

燁霖瞳孔微縮：是這樣嗎？目標是他，是利用了商秀珣。他正要做些什麼的時候，發現衣袖上婠婠微微拉著他的衣袖，虛弱無比地看著他，“走，一起離開這裡。……師傅他們會殺了……你們的……”

這個時候，